一辙，只是黑白照片也能觉到他神中的刚毅与温柔。

“爸妈，她是舒岑，我女朋友。”

文启蹲在墓碑前简单地清理了一周围的杂草，便重新站起牵住舒岑的手。

男人掌心温，舒岑脸上也一了起来，却默默地反握住文启的手。

“叔叔阿姨好。”

“爸，妈，今年发生了很多事……”

文启站在父母的墓碑前没有平时的少言寡语，他在这一刻就只是一个回到父母边的孩，想要和他们去分享自己去这些日里的所见所闻。

舒岑静静地听着，觉旁一向稳重可靠的男人也终于找回他少年的一面，让她还的。

如果文启的父母一直健在，他又会是什么样呢？

想着，舒岑突然对旁这个难得另一面的男人心得一塌糊涂，她耐着等到文启的话告一段落才拉了拉他的手，等文启侧过看向她的时候才鼓起勇气轻轻抱住了他。

女孩的行为很显然在文启意料之外，他整个人都顿了一才迟迟地回抱住她。

“是不是我说的太多，你觉得烦了？”

不同于其他人只要有空随时都可以来祭扫，文启作为缉毒警为了防止报复被掘坟这么多年也就来了这么一回，还是因为老K和老烟双双落网才有机会，看着父母的墓碑一时之间也是慨良多。

“怎么可能……”舒岑鼻尖抵在他的，觉自己腔位置一片酸，“我只是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么多话，我希望你以后也能把这些话跟我说，不多没营养都可以，就像以前九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跟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一样……好不好……”

“我知父母是无可取代的，我也不是想……想取代他们，我只是希望……以后你不会没地方说话。”

希望你不再孤单一人，希望你能有个依靠，哪怕这个依靠没有你那么可靠。

文启抱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任由绪在腔发酵，过了许久才在她印了沉沉一吻。

他就保持着与舒岑相拥的姿势又重新认真地看向了墓碑上的照片，手上拥着怀里的人不自觉地一紧再紧。

曾经在父母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文启一直在想他逃过一劫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当时他还年幼，真的起过不如和父母一起去了的念，但还好没有。

现在他终于知他是幸运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他遇到了世界上最好的人，好到让他觉得曾经的煎熬与苦痛都不是没有意义，让他回想过去也不仅仅只有无尽的孤独。

他再与舒岑两人在墓前鞠了一躬，把人带陵园之后直接压在车里使劲地吻了去。

他早想这么，可又不想对其他逝者不敬，忍了一路终于在车里爆发。

舒岑被吻得不消一会儿便支撑不住，腰也了，脸也红了，气的时候小脯一起一伏。

“文、文启……”

她檀微张，眸泪，脑袋被压在车靠背上发都有儿乱了，看着狼狈又可怜。

“我你。”

他本以为自己这一辈也说不这句话，但就在这一瞬间这三个字却无比自然地脱而。

显然这三个字和他也并不是很搭，舒岑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心得厉害，连忙羞怯地别开，然后探往他怀里钻。

“你……你嘛呀……”

一般这话后面可能都要接一句“都老夫老妻了”，奈何他们是新得不能再新的夫妻，要不然她可能也不至于心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