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始。
吕啬的两条tui竟是被抬起来,她“啊――”得尖叫,麽麽们纷纷伸手将她抬gao了,最后她竟然两条长tui分别跨坐在两个麽麽的左肩和右肩。她们用肩膀抬着她走向那条cu绳。
她心中有了恐怖的预gan,顷刻间哭得梨花带雨,朝嘉裕帝jiao声dao:“七哥在生什么气,啬啬一定改正好不好,不要吓我呜呜呜……”
“呵呵。”男人竟然笑意更深,吩咐dao,“继续。”他声音清冷又低沉,仿佛无声的暗qi,顷刻间要人xing命。
“救命,呜呜呜……”她突然有一种要被上刑的gan觉。事实也确实如此。两个麽麽扛着她转换方向,让cu绳深深地卡在tunfengchu1,她害怕却又不敢乱动,整个人全靠两个麽麽扛着她tui才不至于从半空中掉xia来。
仅仅卡着tunfeng并不够,另一名麽麽来到她阴hu前,竟然伸手来抠她的阴唇!
“你放肆!你竟然以xia犯上!”吕啬气得心肝都疼,最后的骄矜在这老nu的手上彻底毁了。婆zi将她的大小阴唇都往外拉chu来,卡在cu绳两边,甚至用手扩开xuekou,致使nei侧的nen肉亦贴合在绳面上。
“七哥,你到底要zuo什么!故意要羞辱我吗!”她眸中带泪,声音颤抖dao。
他冷笑着,再次击掌,用行动告诉她。
两个扛着她xiashen的婆zi竟然抓紧她的tui突然往前跑去!吕啬发chu杀猪般的尖叫,整个shenzi亦是被带着往前急窜,被卡住的阴hu急速在绳上摩ca,私chu1因快速摩ca又炙re又巨疼,待hua到一tou红漆zhu,两个婆婆停xia脚步,她已经疼得一tou大汗,简直要倒xia去。
“你们……”她刚要斥责,那两人竟然朝反方向抓着她tui奔去,她的阴hu再一次hua过整条cu绳,待到达另一tou后,她已经痛得面se惨白,朝一侧倒xia去。
候在一旁的麽麽gao举双手撑住她的腰,迫使她继续坐在半空的cu绳上。
刚才扒开她阴hu的婆zi又来了,这回是来验伤的,她查看一番后向嘉裕帝禀告dao:“启禀圣上,皇后娘娘xiati已经又红又zhong。”
嘉裕帝观察她chou搐的面se,微微一笑dao:“继续。”
“不要……”吕啬用最后的力气呐喊,麽麽不待她喊完,麻利地来回奔跑,用麻绳搓磨她的bi1肉和xuekou,待她又hua完一个来回,吕啬痛得几乎想要咬she2。她故意朝一侧倒xia,宁可摔得骨折了也不要留在这gen绳zi上。
这回麽麽们只能勉qiang抱住她xia坠的shenzi,她终于如愿地伏在地上,xiati疼得撕心裂肺。
嘉裕帝来到她shen后,看到她微撅的tui心如同滴血的玫瑰,bi1肉暴涨三四倍不止,着实可怜。
他蹲xiashen,伸chu手nie住一ban阴唇,恶意一揪dao:“啬啬觉得疼吗?”
“啊啊啊――”吕啬疼得牙齿都在颤抖,“放开,放开,呜呜呜……”
“若是觉得疼,就牢记这gan觉。以后再让朕发现你与吕相私xia见面,朕就不会这般轻易地绕过你了。”嘉裕帝生生将阴唇掐转了90度,那ban肉疼得仿佛要从她shen上掉xia来。可他这话竟然叫她连痛gan都忽略了。
吕啬吃力地回tou看他,见他双眸中不han半dian温qing,仿佛是在看一个死敌。
她的心瞬间漏tiao了一拍,委屈dao:“他是我父亲,就算未及时禀告圣上,臣妾也罪不至此。”
嘉裕帝索xing说的更明白dao:“你既已rugong,就不是吕家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