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是爸妈去灵山寺求的。他们排了一整夜,今早寺庙第一声钟响时,为你求的签。”
“有人找。”
“嘶,怎么突然吞那么厉害?”
包装严实,似是贵重品,红锦布一层又一层。颜凉接起电话,对远在国外比赛的哥哥说了句新年快乐。
狐狸耳朵给齐业。
齐业将一盒草莓味棒棒糖给颜凉,斥责温知星捉人的:“炼丹费神费力,你看你脸苍白虚,过年了就好好休息。”
“唔。我没哭啦。”颜凉将红绳穿过铜钱,在脖上说:“这是爷爷的新年礼,哥哥的,以后要补给我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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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宝宝?”颜玉笙似乎听见了一声泣音。
“心虚了?难是男孩?”齐业捂住颜凉的嘴不许她吐来,好像抓住错事的小姑娘似的惩罚:“咽去给我看。”
上午九。齐业带颜凉去超市,一辆购车不够,拉上温知星打帮手也推一辆。
快意从脊椎一寸寸地往上爬,齐业不禁打了个颤,没有制止颜凉将他的动作。
除夕的早八。颜凉收到一份加急快递。
“我这边还是二十九呢。”颜玉笙轻轻地笑,“哥哥没法陪你,但礼可以。”
“我不要吃药。”
温知星拿起颜凉手中的糖袋,举得的,颜凉垫脚够不到,起来也够不到。
十多年过去了,终于到了颜凉手里。
“那枚铜钱,和我生第一年爷爷给的压岁钱是一样的。这些年一直藏在老家没人敢动。老人家已经不在了,但他在天有灵,也会保佑凉宝宝的。”
她得极深,嘴巴鼓鼓的说不话,只有轻浅的呜咽声,细窄的将他整个包裹抚。
糖果柜台前,颜凉被售货员了塑料袋。各种颜的巧克力糖被一把把抓袋里,她觉得重,递给温知星时却被全撒了去。
颜凉沉默。
“昨夜给你炼丹去了。”温知星拿走颜凉手里的糖盒,“小凉儿还是将这盒糖给我吃,补一补。”
颜凉拆开,是一个红的福袋,里有一张祈运符,背后写着颜凉二字。里还有一枚铜钱。
除夕番外:狐狸团
温知星狠狠地剜了一齐业。
颜凉抓着草莓味的糖不松手:“不要。炼丹好麻烦的,用来糖多累?”
“就算是过年,也不能天天抱着零吃。”
温知星颜凉的脸,手指戳了戳这几日终于养些肉的小脸,“如果嘴馋了,吃丹药。”
“是甜的。”温知星状若无意地将几块边缘的巧克力收购车里,“草莓味的。”
“二师兄你真的要好好休息了。”颜凉左手紧紧抱着糖盒,右手握住温知星的手,“哇,真的好虚,神气都没有了。二师兄你今晚的跨年烟花不要去了,在家好好睡觉。”
颜凉将铜钱拿起来细细地瞧。她能依稀听见爷爷握着这枚铜钱,反复摩挲,祈求当时在腹中尚未世的她幸福安康。
“肚饿了。”颜凉转过,正对上齐业尚未完全的,伸了:“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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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凉是心疼你。”
手机震动。齐业左手住颜凉的后脑勺不许她吐来,右手开屏幕说:“你同学。余姗。听上去是个女孩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