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凉的细白皙,此时被红缎带缠绕紧缚,和心打包的礼没有什么区别。
缎带自脚腕开始,极其敷衍的几圈掠过双后,在私紧紧缠绕,又绕过骨与小腹。圆的乳团被一束缎带收拢,却能看见两颗小小的突起。
嘴巴和睛也被缎带缠住了。只能听见低低的息声。
她现在浑都泛着不正常的粉。似是怕她乱动,温知星将她的双手也绑在椅背后。
门打开时,众人闻到一醉人的气味。君无将一直在齿关的果糖咬碎吞,率先走去。
“你往他后放了什么?”
“那就先拆封齐业的礼。大师兄,你给小师妹送的什么?小凉儿定的规矩是,哪里拿谁的纸条,就将谁的礼用在哪里呢。”温知星拿起那个小小的盒晃了晃,“好像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红的缎带在雪白的脖打了个蝴蝶结,温知星打了个响指,“完成。”
……
“先把凉凉的嘴巴松开。”乐正青看得揪心。捂住颜凉的缎带已经濡湿一片,他以为是颜凉再用尝试推开,打开后,却发现她中了一张纸条。
“君无!疼!”颜凉不住地扭腰,被破开的觉很奇怪,也很刺激。他的手指在不断往里,清晰可鉴,两指往外一张,分明是扩张的动作却很暴。
君无剥开她私的缎带,后也被染湿一片。颜凉不住地在颤,显然是不适应后的东西。他的手指骨分明,顺着开合的肉褶缓缓往探。
上面写着齐业两个字。
颜凉光是想一自己被包扎成礼,半不的样就羞耻过分。她几乎能觉男人们的视线连在她的上,尤其是的,只能徒劳无功地并拢,汨汨不断地往外淌。
只剩众人的呼声渐渐紊乱交织。
仿佛接来会发生什么甜腻的事。
“小凉儿说想给你回礼。我帮她一个忙罢了。”温知星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住颜凉的巴说:“不快拆封吗?待会药效渐,恐怕就来不及拆封了。”
大抵是害羞吧?
。”
椅上湿哒哒的。她难受得扭腰,被温知星住肩膀。“我们来拆封礼吧。谁先拆,先拆哪儿?”
“你敢对我们药?”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齐业,中的甜已经血里,“温知星,你又在谋划什么?”
果糖很甜。勾得人的心思旖旎。
“已经没力气维持阵法了?这就打开了?其实还差最后一。”
那颗小球被他碰到了。君无把它推得更深,两指在紧闭的
床上散落着六份礼。颜凉坐在椅上,温知星在她打理发。
齐业瘪嘴,看见颜凉大呼几乎将伸来的模样,他走近给颜凉抹了一把嘴角,摇:“我的礼最后再拆吧。你们先。”
“呜呜。”
颜凉想反悔,但一时间也想不还有什么礼能送,已经来不及了。
“哎?等等!二师兄!你要什么!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