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答应过易嘉鸣不离开,因为知易嘉鸣不会拿她冒险,因为相信自己被易嘉鸣倾尽所有地惜珍重。
嘉宁到第七天才又来看他。她刚从东会议上来,吩咐助理先一步去兴记订了黄豆猪手、豉汁排骨、虎凤爪等一系列动动骨成的菜肴,助理听她指示,毕恭毕敬将一摞餐盒放在餐桌上。易嘉鸣仿佛一就知多来的一杯红豆圆抹茶是她自作主张带的,冲她微笑:“谢谢,我很喜。”
嘉宁有些戒备,看他裹着绷带石膏的右手,还有一条开肉绽膝盖起的,终究有些不忍,伸手扶他去洗手间。隔音门合上,他单弹着转回,把嘉宁压在墙上,贪吃的小狗一样吻咬。
易嘉鸣额和颌还没拆线,但面纱布已经拆去,的一张脸俊又幼稚。助理红了脸,忙退去。
嘉宁一走,易嘉鸣大无聊,摊开长手长脚任人鱼肉,等医生离开,他又派阿骁去搞一支止痛针,龇牙咧嘴打血,心满意足睡去。
嘉宁说:“我去叫护工。”
易嘉宁想用力推他的,顾忌他脑震,生生停住手,“易嘉鸣!你不要仗着自己是我弟弟,仗着自己在住院,就――”
易嘉鸣拖着残躯用力分开嘉宁一双又长又直的,站立不住,就把她推空浴缸,用不甚灵活的压住,“我有什么好仗的。小时候智齿,你一天来看我七次,还偷偷给我买雪糕,现在我半条命都丢掉,你七天都没有理我。易嘉宁,全亚洲心最狠女人就是你。”
她的碎发拂在他鼻尖,薄薄一层唇膏被他舐吞咽净,他在嘉宁挣扎的间隙微微后退一毫米,低声问:“你明明可以不回来。为什么?”
易嘉宁荣膺一尊心最狠奖杯,无暇庆祝,被他
易嘉鸣在这件事上绝不听话,毫无商榷余地,没有受伤的左手掐住她的巴,“因为你答应过我,因为你怕我事,是不是,嘉宁?”
易嘉鸣脸通红地求:“好嘉宁,我等不及。”
布绑成一只准木乃伊,简直要上手来打。易嘉鸣弯起睛,欣赏嘉宁发怒,听她厉声:“你还知痛?既然知痛,为什么要逞英雄?都猜那是录音,为什么要上当?”
易嘉宁五分钟后才到,坐在床边,打开一个个餐盒。今天易嘉鸣很乖,一言不发,闷补,她陪易嘉鸣吃完病房早茶,才又要走,易嘉鸣迟疑地小声叫:“我好想去洗手间,嘉宁,你可不可以帮我?”
嘉宁垂深眉目,沉寂半晌,没好气地酸痛的手腕,起去叫医生来给他检查。
易嘉鸣搂住她的后腰,明知嘉宁这样的语气意味着今后一个月都消不了气,还是把埋在嘉宁瘦削的肩窝,亲她的钻石项链,“不放、不放、不放,听到也不放,有种你打我。嘉宁,我好喜你,你是不是也喜我?”
易嘉鸣小声说:“我不可能拿你冒险。”
嘉宁用力推他肩膊,气促声急,“放开、放开、放开,听到没有?”
嘉宁面有怒气,“我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