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太复杂了，该往左边还是往右边？往上边还是往xia边？

千千蹲在冲霄两条长tui中间思考，冲霄也俯shen盯着她看，意味不明，盯得千千彻底放弃，bachu长剑砍断腰带，两手攥住他的衣襟。

冲霄的白衣半遮半掩，louchu里面那一gen深se的、又长又ting的、看起来yingyingtangtang的东西，让千千想起兔zijing1大叔教她背的一句正经诗：汉帝金jing2云外直。山神不愧是山神，连这个东西都如此雄浑壮阔呢！千千打算等冲霄清醒之后夸他，没准他一开心就不揍千千了。

千千ying着toupi说：“九叔，你别动，让我……让我报仇。”

她zuo这些事的时候，冲霄一直沉默地垂首看着她，甚至还慢慢地摸了一xia千千又凉又hua的乌黑长发。

他从来不碰千千的tou发，有时千千让他看自己tou上沾着loushui的小花，他都会别开目光，好像千千的tou发是什么怪wu。但现在不同，他没有躲开，缓缓打量束着两个发髻别着几朵小红花的千千，目光中的神采有些奇怪，没有丝毫责怪之意，好像她没在zuo什么抢人修为的坏事，相反，他的目光还有些温柔。

有dian悲伤的温柔。

整条山脉横亘大陆，目之所及目之不可及的无数树木河liu飞云霜雪都是冲霄掌xia之wu，千千觉得这几乎是整个天xia了。天xia的主宰，为什么也会有悲伤呢？

千千晃晃他的视线，“九叔？”

冲霄毫无反应，yan睛猩红，直直地注视着千千，好像很生气，也好像han着别的、千千不懂的qing绪。

千千怕冲霄稍后回神会打她，一不zuo二不休，把自己脱光，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默念着“冲霄大人，是你先骗我的”，一手拿丹砂红的小裙zi把冲霄yan睛蒙住，又拿冲霄的腰带小心翼翼绑住他的两手挂在床tou，又默念一遍：“冲霄大人，你也有错的。”

冲霄没有揍她，任由她捆，还低低chuan息了一声，“千千……又胡闹。”

他的声音不像平时那样清朗悦耳，浊重而嘶哑。

千千这才大了胆zi，清清shuangshuang地在冲霄tui间跪xia，用两只手圈住那一gen……黄雀jing1说叫“肉棒”的东西。

黄雀jing1还是不够jing1通，很多事都预料得不对，譬如冲霄这一gen不能叫肉棒，应该叫大肉棒。再譬如要把这个东西nong得re乎乎湿淋淋，gen本就不难，千千拿小手握住，上上xiaxia地lu，不chu几息，千千手心里都liu满了肉棒ding端的小yan里liuchu的透明粘ye。她不知dao是什么东西，试探着探tou在ding端tian了一kou，有dian腥，有dian咸，但都只是一dian，并不难吃。

千千吃得很开心，一kou一koutian着吃gan1净，发现这gen肉棒又颤又tiao，好像很激动。鬼使神差地，千千拿小手圈着肉棒比划了一xia那gen东西有多cu，放到shenxiagan受了一xia，突然mao骨悚然――这怎么sai得jin去？！

在她愣神的时候，冲霄大人像是累极了，向床榻上一倒，长吐一kou气。

千千听得chu，他是醉了。冲霄大人的酒量一向平凡，黄雀jing1说那么一diandian迷什么魂什么的药能抵得上好几壶酒。他一醉就很安静很温和，这时候他最好说话。

事已至此，千千不能回t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