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是你总把她往我边送?”顾凛也不自觉抬了音量。
“我歉。”顾凛说着,“这次是我疏忽。”
只是...主动权从来不在自己手中,就像兔兔自己说的,她们种族从来不讲究从一而终。
他看了已经呆住的方致行,“我以前还觉得奇怪,不过她是只兔妖就说得通到了,还是只采阳气的妖。”
一句话把方致行堵到心梗。
方致行将领带扯开更松,靠在他对面的墙上,“难不该怪你?”
她看见方致行在,中一亮。也许方致行救回了她,她总是依赖着他的,就像是鸟节,她飞的再远却也放不开他。
。
两个男人看着俱是呼一滞,而后是不规律的心。
不可否认,他被说服了。
“不能。”顾凛换了个更舒适的站姿,“我想,这要看她的意思。”
兔,本淫。
“你!”方致行怒目。
无寸缕,娆的段就这般大方地展人前,她于人世故好像时有懵懂,就是这般的纯真有时格外引人心。
“这小妖看起来花的很,与其让她去找别人...”顾凛放慢了语速,“致行,我们是盟友,没必要这样排斥我。”
顾凛瞥了他一,“你在怪我。”
她往方致行上一,粘
方致行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已猜到了真相。
这一幕让方致行刺目,顾凛的话也似燃了他的愤怒,他两步走到顾凛面前,目光如冰刀“你这是什么意思?之前说我被女人迷了,你这又算什么?你一向自恃的冷静自持又哪去了?”
床上却有了动静,雪白的兔不知何时化回了人形,光着曼妙的姿着从被中钻了来。
“致行,你来了。”赤着脚就要往他这边来。
难为了顾总裁一反常态冒这么多话,除了必要的场合,方致行再没听过他一气说过这么多字。
顾凛一如往常的平淡语气让方致行比刚才更不,“好,你说这是意外,你能保证没有次?”
顾凛也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过分,“她就是那只兔吧,我记得她总往我上钻。”
房间里的气氛一落了冰,顾凛很明显的受到了方致行的敌意,他沉默似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顾凛说的都是事实,方致行自己也在担忧自己跟不上她,他的心在动摇着。但是男人独有的占有和领地意识让他心里还是酸涨的很。
“这是个意外。”
两个人靠着墙同时陷了沉默,方致行脑很乱,他尽量消化着不良绪。
差没被气死去。
“她的需求量看起来不小,你确定你能时刻满足她?”顾凛像平时那样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万一了岔,事可大可小。但是她以后越来越红,曝光率越来愈大,你确定你能保住她?”
她的特殊质也注定了,这本就是一场多人参与的。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什么东西没有分享过?”
“你在为什么歉?”方致行的光穿过镜片尤透着冷意。“是为了这件事会对你们两人可能造成的影响。还是为了...你碰了兄弟的女人而歉。”
他看了看床的方向,目光不自觉的放柔。
但是这是,也是能被分享的吗?即便是...最好的兄弟。
他,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