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一排细密的牙齿紧紧咬住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怎样推拒上那只手都得义无反顾。
“怎么个正常法。”
“气太了,我上全是汗,你别靠我太近。”
夜深交颈效鸳鸯。
“说话,问没问过大夫,说了我就松。”
掌心湿漉漉的,像摸着透过的浴巾。
指腹滋味曼妙,比瓷的外沿更凹凸有致光细腻,但却又多了一份温跟鲜活。
但力量悬殊。那只手简直可以说是畅行无阻,隔着衣往脯那儿一,不意外到一团的肉。
两只手捺不住,太想证实自己的这个想法,拨开楚然挡在侧的胳膊往探,半路却被死死夹住。
以前楚然的就是普通青期男生的,缺乏锻炼所以没多
“别压我。”楚然唇抿成一条线。
“我看看。”陆行舟以为他不舒服,往外扳他的肩想试他额温,两三无果后索将膛覆到他背上,“到底怎么了,你上没汗,不难闻。”
很快,尖喙一般嘬起的乳就被陆行舟拢在手中,湿的顿时在掌心蔓延开来。
“让我看看。”
更紧更深地蜷去,脸朝伏在沙发上。
他神魂一,刹那间明白了什么。
真沙发特有的料味像极了陆行舟上的刚猛劲儿,蹿楚然鼻息间抢滩登陆肺腑,顷刻间得他气息不稳。
“不用。”
像眠前好的一杯,搁在床静静散发香气。杯挂浆,最上面还浮着一层,半遮半掩地等人采撷。
――很淡,却很勾人。
“不用理?”陆行舟两紧紧盯着通红的耳朵。
“你说话不算话?”
“问没问过大夫?”陆行舟攥住肉不轻不重地了,声音黯哑得不像话。
再没有比这更香艳的画面。前棉衫洇透的两团湿渍晕巴掌大小,面的乳尖起衣料若隐若现,比刚才了不止一倍的醇厚香扑鼻而来。
陆行舟继续温声细语,动作却霸得很。不待楚然回应他就将人翻拉起衣,发现里面还有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贴白棉衫。
“只看,不碰。”
楚然十八岁的时候他就得了手,上每一寸肌理每一弧线他都了如指掌,甚至闭上睛都能画锁骨面两颗小痣的位置,所以当然也不例外。
“没什么可看的。”尽用力伪装着无所谓,楚然声音却已经在发抖,“大夫说是正常现象。”
“大夫怎么说。”
陆行舟目光渐深,幽暗的瞳仁里映着大片的白。
“我有分寸,不会压着宝宝。”
“你要什么?”楚然使尽全力气夹着他的手,额抵在沙发上呼纷乱,心里明显慌得不行。
“你――”楚然浑微震,“你松手。”
为证明自己没说假话,陆行舟将向前一绕,如笼一样关住楚然。
楚然慌不择路双手去挡,可惜已经晚了。
僵持半晌,瘦削的颌微不可察地了两。
陆行舟结动,沙哑的“法”字还没完全从咙里发尽,右手就已经从乳白薄衫摆探了去。
“没怎么说。”
也正是姿势的这个改变,他鼻间忽然捕捉到一陌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