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蹙眉看着盛思奕。
不得不说,这男人果然什么动作都是好看的。
外面商泽已经等得有不耐烦了:“怎么去那么久?”
“不要,我好困。”舒怡被商泽扰得睡不着,一面伸手去推他,一面开。
“要我抱你去?”也不知多久,耳边响起冷不丁的一个声音。
草,谁把她灌成这个样的?现在居然又摆一副关心她的样。
他用她的手指轻轻的握上去,就着那端分的兴奋的,熟练地动着,并垂住那动的,用了那冠沟。
舒怡睁只见商泽的别墅到了,于是又踉踉跄跄地车。
“在想——”舒怡从床上跪起来,柔的手伸商泽解开扣的衬衣里,拂过他结实的腹肌。到他腰间,一边解着他的带,一边在他耳边吐气,“在想怎么吃了你。”
舒怡跪坐去,他的,将那早已昂扬的紫红释放了。
商泽间囔囔鼓鼓的一团在舒怡作乱的小手很快就饱胀了起来。
然后舒怡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了一般,一也不给面地笑了,半晌后:“如果你肯在婚礼上被我也放一次鸽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她的手顺着他人鱼线往,隔着抚摸住他的,很快便让他没有了继续讨论去的心思。
话说的自然,好像完全忘了舒怡是同商泽一起。
她弹可破的细肌肤,在灯光泛着莹莹的光泽,像是玉一般温。
“唔……”商泽闷哼了一声,湛然的双一沉,拉起舒怡,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你让我喝了多少你没底吗?”舒怡反问。
商泽结了,住她的小手:“拿来。”
盛思奕的眉瞬间蹙了起来,舒怡见状,也不等他回答,径直转走了。
舒怡的困意很快也被折腾得没了,她从床上坐起来,睁只见商泽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他伸一只手指松了领带,扯来扔向一边,然后又抬手一颗颗去解自己衬衣的扣——
商泽:“你到底喝了多少?”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亲她。
舒怡醉朦胧地看着商泽那一系列挑逗又不失优雅的动作,心想这要是在男公关店,他绝对可以坐牌。
舒怡晕乎乎地,也懒得回答她,上车靠着商泽肩,把他当抱枕一样抓着开始睡觉。
整个人醉醉的,舒怡脱鞋了屋,倒就要睡,商泽却拉住她:“洗个澡会舒服。”
舒怡不买账,依旧朝着卧室里那张大床而去,趴着扑倒在上面;商泽无语地看着她,只好将外套脱了扔到一边,然后床上的人翻了个:“不想洗?那一会儿再洗好了。”
还真是敢说。
然而素了近一个月的男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你在想什么。”察觉到舒怡中的笑意太不对劲儿,商泽眯问。
她鲜少这么直白,盛思奕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有些尴尬,好一会儿才看着她:“如果我说还有呢?”
酒意上涌,她的思绪也比较直接:“盛思奕,你不会对我还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