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也不好贸然跑去国外找人。
毕竟商霆当初虽承诺投资,但也是要看公司收益的,这才不到半年,舒怡便赶着找上去要钱,后面对方大概也不会看好她的公司了。
舒怡只能另外拉投资;但是因着商泽对谣言的放任和林芳瑜的暗自阻挠……舒怡每次约人,基本都是无功而返。
在餐厅的洗手间吐完,舒怡倚在包厢外僻静的走廊上,默默地了一支烟。
包房里还有一桌人得应付,但大概都不会有什么结果……舒怡深了烟,叹她自己果然还是太年轻。
一开始,她就不该地急于求成地选这么一个大制作的剧本;而后来,她更不该因为受了林芳瑜的刺激,便一将自己全幅家都投去……
可钱投都投了,如果现在终止拍摄,她就是血本无归;所以哪怕咬着牙,也只能继续往里投钱。
拍摄还在行,每天都在烧钱,而除了电影的事,公司好几笔资金回款也了问题……
舒怡烦躁地吐着烟圈,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盛思奕。
他大步朝着她走来,她虽隐约猜到他来的目的,却又有些不确定:在经历了景淮那件事之后,他是否还会一如既往地想要同她复合。
“你怎么在这儿?”缓缓地吐了烟圈,舒怡问盛思奕。
盛思奕却没有回答,只低看着她手指中的香烟:“你什么时候学会烟的?”
什么时候学会的?当然是被他悔婚的当晚。
但这话舒怡并不想对盛思奕说,她见他不回答她的问题,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还要回包房继续应酬。
谁知人刚走半步,盛思奕忽然拉住了她。
“你还需要多少钱?”他紧拽着她的手腕,蹙眉问她。
舒回看他,只觉两个多月没见,他似乎变了许多:就像他现在问的这句话,并不像他以前一般混着心疼、责备、生气等等复杂绪,他只是冷静地开,似乎什么绪都没有。
舒怡有些诧异于他的转变,一时忘了回答,很快她又听盛思奕重复:“你投资的电影不是还需要资金吗,还差多少?”
一样无甚绪的声音,甚至表都是无甚绪的。
这样的盛思奕带着一种陌生的觉,让舒怡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话语,就在这时他挑的影压向她:“我知你在顾忌什么。舒怡,景淮并不适合你。”
舒怡看着他,仍旧没说话,他于是继续,“舒怡,你的野心很大,你也有那个本事,可这个社会,什么都是需要资源和人脉的。在这上,景淮帮不了你,可是我不一样……”
醉意上,舒怡思绪有些迟钝,并没有仔细地听清盛思奕的每一个字,但看着对方张合的双唇,她还是清楚地确定:他是真的变了——起码,他变得会讲条件,会抓人肋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同景淮分手,你就会帮我是吗?”舒怡回过神来,总结了一盛思奕的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