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说什么,舒怡已经一把推翻了床的杯:“去!”
她的绪明显有异。
商泽很快发现了舒怡的反常,以前再有脾气,也从来都是有分寸的,别人怎么惹了她,她总会巧妙地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从不需要用摔东西这样的手段来发――
害怕她伤了自己,商泽连忙住她的肩,禁锢住她:“好好说话。”
“我不想同你说话!”舒怡被禁锢住了手脚,言语便越发不客气,嘲讽看着商泽,“我都已经结婚,你还这么缠着不放,你是想当隔老王吗?”
一句话气得商泽咬牙;却也只是抓着舒怡,并没有说什么刺激她的话。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直到盛思奕推门来,这才结束了这局面。
对付发脾气的舒怡,盛思奕明显比商泽更有经验,他让商泽去,很快安抚好了舒怡。
“我说过,不要在她面前提她的病。”事后,盛思奕同商泽。
“那难就一直回避着这件事――”商泽不满地反问盛思奕,“还有,她现在是个什么况你不清楚吗?不二十四小时找人看着就罢了,还让她到乱跑,你甚至让她自己开车。你是不是太纵着她了一?”
回应商泽的,是盛思奕的沉默,许久后才无奈地吐了气:“可我没办法不纵着她。”
当初在英国的时候,盛思奕何尝不是雇人二十四小时看着舒怡的呢。
可是舒怡却十分不满那种二十四小时被人监控的觉,况且她还试图背着盛思奕尝试那些危险的治疗,所以被雇用来的人,最终都被她用各种方式赶走了。
尽医生开的药,舒怡都时服用,但她拒绝承认自己有病,拒绝接受后续痪的可能,也拒绝合所有这方面的努力。
当时盛思奕其实花重金置购不少黑科技产品:控轮椅、键盘,EyegazeEdge;EKSO脑控机械外骨骼……
他试图通过那些科技的产品让舒怡知,哪怕有天她痪到只有珠能转动,她也一样可以借助机脑电波控制的械外骨骼站立、行走;一样可以借助神控制通讯工与人沟通互动。
然而那些科技产品,最终全被舒怡砸了个稀巴烂。
当时的舒怡烈排斥痪这种可能,她曾明确告诉盛思奕,她不会去提前适应什么痪后的生活;因为她选择只有两个――要么痊愈,要么死。
两人在这个问题上每每爆发争执,不盛思奕如何劝说,都不过是激得舒怡的绪越发激烈,最后伤人伤己……
“你以为我不想正面同她谈论这个问题吗?”盛思奕苦笑着开。
商泽听得眉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