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小脸上突然裂了一抹讥讽的弧度,目光深远的看向了不知名的某,
连灵魂都不在这个空间里一样。
「因为我向来都没有额外的服务,不过两位让我开了先例。所谓有一就有二,
你们说那些很久以前就想要得到额外服务的主顾们,他们会轻易放过我吗?」其
实这一她早就料到了,从一开始她就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
如果她没有办法从这两个男人上得到想要的机会,那幺她只能去寻找别的
男人。别问她为什幺首先选中的是这两个男人,没有原因,只因为他们先订了
她而已。不过,更重要的也是因为他们背后的财力和势力。
「额外服务?」一直沉默的江鸿川终于开了,可的话却有着的不
满。
所谓额外服务不就是上床,可一想到这些日被他压在的胴,那丽
白皙的,同样不要被其他男人压在。一想到那紧致的让他几乎要窒息的
甬,会容纳其他的男人。
不!他很讨厌这种画面!
「你早就不是次,还在乎有多少男人幺。」江海丞侧过了,因为他从
哥哥的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绪。他们都讨厌所想到的那个画面,可他们压
不该去在乎。只有不断的提醒自己,她就是人尽可夫的玩,才能平复心底的
莫名怒气。
原本脸上的讥讽褪去,她的嘴角只剩苦涩。扯了扯嘴,像是了气一样
的靠在了沙发上。
「是啊,你没有说错。从我被暴的那天开始,从我堕胎的那天开始,我就
应该清楚了。什幺名牌大学,什幺专业能力,都已经过去了。只要能还清家
里面的债务,这副早就屈辱的压不重要。」这一她早就看透彻了,只是
现在说的自暴自弃而已。
她那副无所谓又像是从心深传来的苦涩震惊了两个男人,两人没有了刚
才的自制,无法控制脸上的不敢置信。
「暴?你……」仿佛是看到了最阴暗最痛苦的那个她,让江海丞甚至不敢
问去。好可笑,他现在怎幺会有这种绪。
对此,倒是妃鸢耸了耸肩,脸上也恢复了正常。
「其实没什幺啦,本来我都要大学毕业了。谁想到先是家里了事,接着
又被暴。」云淡风轻的说着自己的经历,就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没有喜
怒哀乐,只有接受事实。
他们一直以为她是那种没有读多少书,为了追求金钱,才会走上这条路。却
没有想到,她原本快要毕业于市数一数二的大学,还是学的文秘专业。
「其实也没什幺,这世界上多得是比我可怜的人,请你们不要用那种怜悯的
神看着我。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还清了债务,只要家人还在,其他都无所谓。
而且我相信,我的专业能力不会输给任何人,到时候再想找份好工作也很容易。」
不是她乐观,也不是她认命,只是早已接受了事实。
人生来就有不同的路,既然没有人能帮她,她就要靠自己。就算将来没有人
会她,没有人会娶她,可她还有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不得不说,这番话让江鸿川和江海丞早心底对她刮目相看。突然明白了,她
并不是一个多变的人,只是为了生活而变得失去了自我。
就算如此,她的心却没有堕落。就好像看起来是没有黎明的黑夜,可那闪烁
的繁星就是她的心。
第26章:已离开她却存在
那一次的聊天并没有改变什幺,他们依然整夜和她上床。至少在妃鸢看来,
一切都很平静,平静的甚至都有些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