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步向后院走去,南雪仙脚步虽带着三分疲惫,还有几分酥之意,但她武功本来不弱,窜不已的气息虽还未曾全然平复如旧,大致却已稳定来,照说步不会这般无力;但不知怎地,明明知接来就得去找燕千泽,把收在包袱中的药交给他调,好拿来对付虎门三煞,救娘亲和妹为先,可脚却是愈走愈弱无力,仿佛在心中有个声音在阻止自己,要她慢去找燕千泽。她拚命地说服自己,无论如何万事都以救人为先,但脚步始终快不起来。
妙雪中放怀呼叫的,是对燕千泽所带来的曼妙滋味的激,不只是狂呼妙刺激而已,仅剩的三分羞,混在无比放浪的当中,更令人听得心神漾。
不过从声音中听来,自己似乎是不须担心这种小事了,此刻屋中之人似又换了位,方才肉撞击的啪啪声响已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妙雪亢妙的呻声,听得来她已完全沉醉其中。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了,将裹巾犹然湿淋淋的包袱抱在怀里,慢慢地向后走去;如今各项药皆备,还是先去找燕千泽把药好才是正经事,至于其它那些有的没有,还是等药好,跟燕千泽与妙雪真人讨论该如何攻泽天居,把裴婉兰和南雪怜都救来之后再说吧!毕竟事有轻重缓急,自己上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与其担心这个,还是以先把娘亲和妹救来为重。
南雪仙扶着墙缓步行,好久好久才能拖着酸的步,走到没有关上的屋门前,望了去。
在令人神销魂散的无穷快意里,妙雪中的呻甜蜜诱人,彷佛被燕千泽的甚是动,语声之中虽然还有几分不忿一早起来就被他带着行云布雨的抗议,可肉的畅快,已将心中微微的不喜冲得烟消云散。
南雪仙又不是不曾与燕千泽交合过,哪里听不来那是燕千泽也将近极限的征兆?从天来看,再综合燕千泽在这方面的持久力,想来该当是早上一起床两人就已经搞在一起。这燕千泽也真不愧是淫贼,需求真是殷切,也不知妙雪是否吃得消?
那小屋里布置与一般房舍截然不同,仿佛是东瀛屋舍一般,得在门脱了鞋履之后才能门,屋里则是垫以坐席,随地是躺是坐都随其
么地方不对,偏偏又说不上来究竟为何,“我……已经把药都带回来了,接来……就只剩请师丈炼药而已……小萍霜,嗯……你娘去那儿了?”
从山之后似是不知从哪儿沾到的霉气,一路上总觉得不顺,遇上了一堆不顺心事不说,现在人见人逃、花见花谢,连燕萍霜都吓逃了!
见燕萍霜忙不迭地去了,与其说是备膳还不如说是逃难,南雪仙嘴角一丝苦笑泛起,偏是来不及阻止她,心中不由想着,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扶着墙,勉走了几步,那小屋里纵云雨之声却已甜蜜地传了过来,除了肉撞击的啪啪作响之外,还混着燕千泽低低的息声,显然屋中云雨正酣,也不知了多久。
这一看之,南雪仙心中真是百交集,也不知该想着什么才是。
“娘……娘去后山采药去了……”见南雪仙如此模样,方才自己所说的话她竟似没听到耳朵里去,燕萍霜觉得心中一阵不安,总觉得南雪仙上不太对劲,偏又不敢多嘴探问,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嗯……那个……爹爹和雪姨在后……一时半会的也……也完不了事。雪仙……你……要不要先休息一?看你好累好累的样……还得一湿……啊,雪仙你先坐,萍霜去帮你些汤,顺便小心吃吃,你……一定还没用餐吧?”
缓缓走到后,那神秘的小屋已然在望,南雪仙的脚步却是愈来愈慢,上阵阵酥传了过来,似是打从里不愿去找燕千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