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落到师父怀中,南雪仙本就觉得心渐渐放松,好似回到了母亲怀抱一般,她的声音又充满绵温柔,令一夜没得好睡的南雪仙竟似有些昏昏睡。她虽是打神,不想就这么睡了过去,可心神迷惘之间,要闭住嘴却是难上加难,浑浑噩噩之中,南雪仙一边受着幽谷中的妙滋味,一边回应着妙雪温柔亲密的拥吻,中再也止遏不住,山之后的种种一字一句地吐了来,由至线、渐至面,到最后一个字都藏不住了,全都倒了妙雪耳中。
觉南雪仙上的颤抖,快与放松的分渐渐增加,把那畏惧和害怕渐渐压了过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呕的觉也逐渐消退,妙雪才开了,声音愈来愈柔。
她一边搂着徒儿,一边心中暗笑自己愈学愈坏,变得跟燕大淫贼一般了,一边声音放柔轻颤,犹似迷蒙雾里,“这里……没有旁人……只有妙雪跟仙儿……我们……唔……我们一起……一起在这木上……好仙儿放松……让机关好好动作……给仙儿一次妙的验……仙儿……唔……仙儿有什么事……都可以……都可以跟妙雪说……不会有旁人知的……好吗?”
“好仙儿……别担心……”
妙雪这样偷吻,从未曾试过这般觉的南雪仙杏目圆睁,张结间却是说不什么,那惊诧的觉早占满了她的心,甚至没觉到木已缓缓动了起来;但除了樱唇交接、纤手轻环之外,妙雪没有接来的动作,加上木颠簸之间,那已刺人的假竟似活了起来,一一轻轻地向南雪仙钻探起来。
“唔……嗯……师父……”
虽然
与她肌肤相亲的妙雪深知其中三昧,自是发觉了南雪仙渐渐炽,她一边紧搂着徒,重心轻挪间调整着木的动作,一边在徒颊上轻轻吻着舐着,受着徒上那混杂着快与畏惧的颤抖。
一开始南雪仙还无所觉,但随着木动作,那假却似愈钻愈深,渐渐令南雪仙愈来愈有觉,幽谷渐渐缩紧,一双玉不由用力挟住了,妙的颤抖渐渐涌了上来。
听南雪仙泪不停,断断续续地将山之后的种种全盘托,妙雪只听得差没冷来,若非两人躯交缠,木活动之间那假又在南雪仙幽谷中不休,令她年轻的躯愈渐难耐的火,缠绵之间也影响到妙雪的,只怕她早要受不了那种如堕冰窖的觉了。
中虽是不停地安抚藉,中却不由泪盈眶,连声音都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若非两人正自肉缠绵,将心神分掉了一半,怕还真撑不住呢!
一来这样颠狂自己也曾和燕千泽试过,只不过现在换成了燕千泽的位;二来两女赤相磨,又在这充满意味的木上,南雪仙的甚至已被紧紧地充实着,这样况最是好让徒放松心防,把心中的难过倾吐来。
可那种打从心底透的寒意,混在肉的缠绵火之中,非但没把那寒气消弭,反而在那烈的反差之,觉愈发冰寒。心疼不已的妙雪搂紧了徒儿,手上再也不肯放,深怕一个不小心松手,徒儿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茫茫然地回应着妙雪的问话,南雪仙只觉目渐茫、渐,说不的舒服畅快,一来那侵的假虽是死,可不知其中镶了什么机关,动之间还有着旋转厮磨的觉,虽说心中明知那是假,可木颠簸之间,幽谷里的觉,却比真正的肉棒还要来的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要有这种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之间,上似是分了什么东西,在南雪仙已极的幽谷之中逐渐浸,令她心花渐开,舒服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虽猜得十有八九是燕千泽搞的鬼,但现在的南雪仙又岂会想要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