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见了三女的床上风,燕千泽中确有意动,但真正令他心思百转的却是别的地方。一边走着一边思索,燕千泽终于还是忍不住话儿,“好妙雪……你小心你的好徒儿……若是她只想报仇,方才就该两剑杀却仇人,以绝后患,而不是只废了武功算数……留着他们总归是个麻烦。虽说梁君死了,可颜设还有个儿在外,难保虎门三煞另外还有些猪朋狗友,加上十灭元诀诡谲异常,光只是废了他们武功,说实在话还是令人难以放心……仙儿该不是这么拖泥带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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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闪已到了燕千泽边,拉着他就向外走,“怎么了?嫌刚才看得不够吗?坏赶快回去,妃卿可在家里等你呢!她可是叮万嘱,要妙雪把你好端端地带回去,既然没因为那大熊受什么伤,就乖乖回去吧!别留在这儿生事,仙儿和她家人可得好好理后续事,没你可以一脚的机会……”
虽然时间已过了足足半个月,小几上的垫褥早就换了,厅中更是大开门通气了好一阵,照说有什么味也该散光了,可不知怎么着,当人留在此的时候,她总觉得当日厅中的种种淫靡景象,又似浮在前:偏偏大乱方过,虽说虎门三煞留了不少不义之财,但无论是裴婉兰或者她,一时间都没有想大举更动的心思,最多只是山招了几个新的婢女,好生打理泽天居的环境,至于尔后是要山再闯江湖,还是脆留在山不去了,南雪仙可还没决定。
坐在席上,似在休息的南雪仙缓缓地吁了一长气,不自觉地又抚轻咳了几声,心知的伤势还未全然痊愈.她耳里听着外沙沙的清扫之声,目轻飘间,的厅堂虽说早已打扫得净净,摆饰素雅清淡,再没有前些日被虎门三煞胡乱摆布的鄙俗模样,但不知为何,当南雪仙留在厅上之时,总觉得鼻间又嗅到了当日的气味;尤其当她目停在首的小几上时,芳心更是忐忑不安,仿佛又看到了当日在小几上被二贼尽蹂躏的自己。
何况这回来人全没掩饰形,从脚步声听来似是没有敌意,只是登泽天居拜访而已,来人大约有四、五人,虽说功力都还
突然间,南雪仙收起了散漫的心思,阵阵异声窜耳。她力修为本来已是不差,当日与钟和颜设对掌,虽说受伤不轻,但阴阳诀自有回天之力,加上这段日修为更加,泽天居附近若有什么风草动,她可是清清楚楚。
走厅中,寻到了案上的笔墨,迅疾无地在桌巾上写了几行字,让南雪仙不必为自己担心,转过来的妙雪真人闪过了二贼混乱的神,见燕千泽犹自沉,竟似还不想走,心不由微微火起。
回来。接来该如何安抚母亲和妹心中的伤痛,然后将泽天居的基业发扬光大,看是要再武林争一片天,还是索在此归隐,可就不是她能得到的。
“这个……”心知妙雪表面上是不想自己上一脚,实际上是不希望自己继续留在这里,毕竟南妹和裴婉兰各有各的诱人,别说妙雪了,就连楚妃卿怕都以为自己可能见起意。
“我想……这事还是留给仙儿自己理好些……”知燕千泽所虑不是多心,其实从南雪仙起要废二贼武功之时,妙雪真人便看了不对。虽说前仍是自己的好徒儿,可那神却是如此陌生,令她差以为是自己看错人了。
只是山的这段时日南雪仙遭遇了不少事,加上又被二贼两次淫污,虽是心纯良,但面对自己的大仇人,总还是有些恨火难消,耍把废了武功的二贼留来好生施刑,倒也无可厚非。妙雪真人所修的是门武功,心法最重自然,若是压南雪仙的复仇之念,对徒儿的心反而不好,这等心的修练终究得靠自己,她可不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