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妙雪jiejie……你……你怎么……这样……啊……连……连妃卿都没你厉害……你……你真的只被……只被那坏人nong过……嗯……搞过两叁个月吗?哎……这样zi……唔……素香要……要……啊……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最好……shen为女人,受不了的时候……才是最舒服的时候……”像是梦呓一般地回应华素香的言语,一番纠缠之间两女衣裳都已落了xia去,或散在床上或hua到床脚,妙雪mei目微飘,床边正映着床上mei景的镜中,只见一黑一白两条赤luo的晌ti正自交缠,虽说黑白分明,但肤se较黑的bu分无论曲线籼肤光,都丝毫不弱于白肤女zi,镜中之景说不chu的jiao媚,双说不chu的淫秽。
“其实……妙雪shenju媚骨……本来不经事时还好……被他搞过之后……那本xing就……就再也压不xia去了……”
“这……这样……啊……”被妙雪灵巧的手段nong得浑shen发re,虽mingan地发觉妙雪jiao躯的温re此刻已有些清散,显然她的ti温不是因为qing动而火re的,可妙雪不动手则已,一动起手来,那巧妙的手段竟是xiaxia直扣心弦,让华素香芳心dang漾,一心只想跟这jiao媚诱人的jiejie搂抱亲吻、抚摸相惜,说不定还能用双tou龙好生痛快一次。
前次被南gong雪仙那样玩nong,虽说事后纤腰酸ruan,可回想的滋味之甜蜜诱人,趔让华素香好生怀念。妙雪既生ju媚骨,床笫间的风qing比之徒儿只有更胜,“那坏dan……明明是淫贼……嗯……可真是……不知前世修了什么福……能够……哎……能够得到jiejie这般mei女……唔……天生媚骨……那他叮真不是普通的福气……想必是……唔……想必是被jiejie……服侍得很舒服了……”
“嗯……是啊……他……他虽是坏人……却让妙雪……什么都给他了……”将华素香充满弹力的jiao躯压在shenxia,妙雪俯shen吻了xia去;华素香樱唇当中芳香无比,那香气既甜mei又馨香,仿佛吻啜之间直透xiong臆,令妙雪真有种ai不忍释的渴望。
她一边吻着华素香,甜mei地xi啜着她kou中的甘甜,一边双手齐施,在苹素香充满re力的jiao躯上xia游走,gan受着她的柔meirunhua。等到妙雪终于忍不住,樱唇移师向外,吻着华素香的脖颈香肩,渐渐hua上那丰ting腴run的mei峰时,华素香终于呻yinchu声,一双手勾到了妙雪脑后,将她压在xiong前,让那门she2间的温re更适叨qiang烈地刺激着自己饱ting的酥xiong。
原本女ti叁dian便是mingan要害,被妙雪一阵挑逗xia来,华素香已然qingre难抑,mei峰上两dian蓓lei傲ting凸chu,又被妙雪一阵搔nong,酥xiong更是饱胀地ting了起来。见华素香如此反应,妙雪也知这妹zi已然qing动,不由更加落力,樱唇xiyun、银牙轻磨、香she2扫舐、玉手轻捻,将那两dian蓓lei玩nong于gu掌之间,诱的华素香kou中不由嗯哼不止,双手着迷地抚在妙雪颈肩背后,连呼xi都急促了许多,“哎……jiejie……你……你怎么这么厉害的……唔……这样玩……哎……他……他在生前都没有……啊……好棒……jiejie……这就是……这就是天生媚骨吗?这么……这么棒……唔……素香好喜huan……好喜huan被你这样……好mei……”
“既然素香喜huan……那就……那妙雪就再加油吧……唔……”本来还想多逗逗华素香几xia,毕竟两女难说已有过这般互ai,可那时为了不让邻房的燕千泽发现,华素香可没敢怎么发chu声音,但今夜似因为分离在即,才显得特别放浪,妙雪虽想多听听华素香qing难自已的声音,却知不能太过沉迷。
她轻轻地移回华素香丰run的唇ban,与她一阵深ru拥吻之后,才开了kou,“只是……不能一直由妙雪来,素香也得……也得为jiejie服务才行……嗯……我们……我们转转shenzi……让我们一起来……”
转过了shenzi,yan见妙雪那粉nen的幽谷已在yan前,间中不断透chunong1郁的香氛,光鼻中所嗅已勾得华素香芳心dang漾,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