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怕小娘你……吃不消呢……”燕千泽嘴上邪邪笑着,牙齿却不由微微咬住,忍着大上传来的痛楚。他这般作虽是诱得华素香忍不住开了,但疼妹心切,妙雪对他的手段可说足了然于心,哪儿不知燕千泽在搞什么鬼?
只是华素香也真旷得很辛苦了,幽谷深的空虚,令她打从心底渴求着男人的勇猛,再没有办法守住矜持,咬着银牙轻声哼了来,“怎么……怎么退去了?别……别这样……唔……”
那时被他……被他搞得连连丢……得死去活来……每次都觉得要受不了了……可是撑过之后……才知那味之……素香你忍着些……让他……让他放怀冲刺……等到得素香你忍不住了……那时素香你才会知……被这个坏淫贼搞到虚脱……得再没力气起来的时候……才是最的时候……才是成为女人的滋味……”
见得此态,妙雪不由大起怜惜,想来妹这许多年守寡的日,也真是不太好过,住她前吻的香不中愈发落力,只想让华素香快些习惯,快些能承受燕千泽所赐的恩泽,但燕泽却是双手轻箍华素香柳腰,一边抚着那细的汗湿,一边肉棒轻轻地、无限依恋地退了来,刮搔之间引一泓泉。
只是许久不经开垦,便原是沃土良田,荒芜之也渐贫瘠,尤其燕千泽久经风门,加上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壮阳之术,那肉棒比之常品更大的不少,华素香久旷的幽谷着实有些经受不起,这一深虽是快已极,舒服到华素香也不知该用什么言词来形容,但里的痛楚却令她不中哼一声,形状皎扦的柳眉微微一皱。
听妙雪话语间透着甜,彷佛诉说之间不只言语,连回忆都飞到了被燕千泽疼时的心花怒放,仿佛在回忆着次成为女人的好滋味,话语的容犹可,但话中那满溢的甜觉,却充满了染的能力,令华素香更觉神魂飘,舒服的无可自,痴之间竟不由拱起纤腰,环在他腰后的轻勾,将那肉棒引得更深了些,觉里面被撑开的分已渐渐走向深,虽说微有些痛楚,可快的滋味却愈甚,芳心不由驰想着,这难就是妙雪所说成为女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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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尝到了久违的滋味,那空虚令举素香不由自主地轻思起来,柳腰不自禁地款款扭摆,似住追求着那逐渐远去的火。
她虽也想让华素香快些解脱快活,可燕千泽这等诱引手段,却惹得她不由微火,手上忍不住拧了他一把,吃疼的燕千泽差忍不住叫声来,嘴上却还是笑意盈盈,放轻了声音,“若整个去……怕华家娘吃不消呢……毕竟是醉里留香的华女侠……”
话声才止,只听得燕千泽一声得意的邪笑,华素香一声,只觉燕千泽一,登时将她
“你……坏……”虽受得到他话里的挑逗之意,但火大旺,早巳等不住那即将到来的火满足,加上妙雪也加紧了手段,华素香不只的峰被她尽怜惜疼,连还着肉棒端的幽谷上,也受到了妙雪纤手的轻抚,动作虽缓,却恰恰诱发了她的觉,那火的尖端在这般发,似是更为火了,熬得华素香脑际发,的渴望在心上腹有断炸开,终于令她浑然忘我。
“坏……坏……坏淫贼……素香……素香可没说吃不消……你……快来吧……把素香给……给污个彻底……的素香向你投降……呜……坏……还不……还个快把素香给玷污了?啊……”
第十卷第三章淫火烧
“你……哎……”没想到箭在弦上的燕千泽竟退了去,看他面上神,华素香虽知他明是疼惜自己不堪躁躏,实则是吊着自己的胃,打算诱得侠女主动恳求,等那征服的心态满足了,这才布施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