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哎……你……你什么?”全没想到南雪仙竟会对自己这么,裴婉兰又惊又羞,偏偏里的度,却似和女儿的手段呼应一般,愈来愈是烈,尤其与在自己上不知摆了多少回的二贼相较,南雪仙的手法虽少 了一丝暴和征服的力,却多一分温柔的疼惜,尤其同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地带。
她伸手想住南雪仙作怪的手,偏偏却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带着在上动,纤巧的指尖及之,又涌起另一波,“哎……嗯……仙儿……别对娘……这样……”
本来火发的胴,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候,加上依裴婉兰的经验,南雪仙这火的,是极富挑逗的,虽不知与颜君斗床笫毫无不合之的女儿,为什么会对自己起了兴趣,但心中最后一丝矜持,仍让裴婉兰死命咬紧牙关,偏偏灼,连池中的冷都了起来,一没法冷却心那烈的火。
她惜地在裴婉兰肩颈吻了几,纤手轻轻着裴婉兰饱满、耸云的峰,光想到自己幼时就被这双峰哺育成长,现在这峰却还是一如当年,芳心便不由觉得刺激无比,之间愈发落力了。
也因此,对南雪仙手上的异动,裴婉兰本是全无所觉,等到她发觉不妙的时候,已陷了迷乱的当中,本来被池浸到微带寒意的肌肤,在女儿的之渐渐发,她甚至无法挣扎,一来怕被女儿发现自己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来在她神的当儿,南雪仙已从后方搂住了她,两团柔火、实的峰,挤得她背心不由发,一双纤手更已托住了她前峰,正自把玩起来,裴婉兰只觉耳朵在女儿的轻轻气之逐渐火,偏偏一直压抑的火,却在她的挑火地燃起,裴婉兰不由在女儿怀,到无法自。
裴婉兰躯酥,迷乱的芳心愈发昏茫,若非知后是女,怕真要一回将她压在,饥渴地索求起来,“别……别这样……是……是娘……啊……”
“不……仙儿不会停手的……娘……”听裴婉兰虽想阻止自己,话语里却已不由了,更是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为所为,知娘亲的状况已是甚糟,那“无尽之”果然害人!南雪仙一边抚着娘亲诱人的躯,一边带着她向池边,“仙儿知娘……很难过……却又看在相公面上,不好多去地牢发,才会这么难过地洗冷澡……看娘这个样……仙儿很伤心的……”
“嗯……仙儿知的……娘……”虽说里面可没有那麻烦无比的“无尽之”作乱,但南雪仙也是夜夜被男人尽的女,青年少的躯无比,肤相贴之,既被裴婉兰那乎意料的柔粉肌肤所震撼,自是无法抗拒地渐渐涌起了需要。若非双龙不在手边,她可真想在这冷冷的池里,就与怀中这媚火的娘亲成了好事呢!
想到自己竟要被女儿用双龙“孝敬”,裴婉兰又羞又喜,心中又有一丝终于有机会发的痛快,嘴里却还是死撑着,“娘……终究是仙儿的娘……好仙儿……放过娘……不可以这样的……你……
“那……也不能这样……”被女儿话里温柔的关心,裴婉兰只觉火狂烧间,芳心却是柔柔。女儿如此贴心,对一个母亲面言,实在是再兴也不过了,可她也知,南雪仙若用上那双龙,就连云雾香亭那守节近二十年的华素香也要为之崩溃,更遑论被淫药熬得不堪挑逗的自己?
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在池里池外,对二贼百般献媚,好享受那无比火妙的肉满足,无论心都被二贼尽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