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中途还返场再亲两。
四爷急切地推开他,正要上嘴,黄小善已经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了。
“你们这群禽兽,我怀孕了!”她的嘴在手心后面怒不可遏地咆哮,吼完就悚然一惊,担心自己这么激动会动了胎气。
什么胎气,哪有气给你动。
四爷恍然:“啊,我忘记你今天去医院装小孩了。”
这话乍听之很别扭,仔细一品又发现没病。
“你敢忘记咱家的大日,你敢忘记,你敢忘记!”黄小善刚才吼一都怕动胎气,现在又被老幺气得动揍他,“你们呢!还有哪个忘记今天是什么日,乖乖跪在我的肚挨罚!”
五男各自在床上找了个位置躺,或看书,或摆手机,全装聋作哑。
四爷心里大骂他们王八,而自己被打成个孙也不敢还手,谁叫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黄小善对老幺又掐又打,直到惊觉自己又暴躁了,才收手不敢乱动。
四爷乖巧蜷缩在她的胳肢窝,手伸她的衣服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小腹上:“黄鳝,你生了孩还会不会最疼我?”
“目前还不知她能不能成功怀上。”近横嘴说了句很客观的话。
可惜四爷就不是个听得客观话的人:“我和黄鳝说话,你瞎嘴什么!”人家在和黄鳝撒,你什么声,不识趣!
黄小善正在兴上,自然也听不近横的客观话,信誓旦旦说:“什么能不能成功,我的宝宝一定能成功在我的肚里长大!”
近横跟这两个不讲理的人讲理,真是两不落好。
朝公好笑地摸摸她圆了一圈的脸:“你这个孕妇好大的脾气。”
孕妇,这词她听!
黄小善受用无尽,鼻孔朝天地哼哼:“你们有空就跟阿逆学学说话之,别一个个的张闭能把我气个半死。”
四爷不屑地弹着指甲翻白:“幸亏黄鳝怀的是大哥哥的孩,如果怀的是二哥哥的孩,以后一大带一小,两张嘴双贱合璧,还有我们说话的余地吗?”
朝公笑而不语,满面风,心里纠正他:是一大带两小,三足鼎立。
柴泽突兀地说:“小黄,爸知你准备生孩,吵着让我带你去大,说要让我妈她们给你安胎。”
朝公脸上的笑纹淡来。
黄小善反而脸上笑开了花:“柴爸爸真心,等我肚大起来就去大住两个月,让阿姨她们给我讲讲经验。”
近横这时候又想说还不确定你能不能成功怀上,别兴得太早,但前已经被她呛声过,不想再自讨没趣,就把话烂在肚里。
朝公脸上的笑纹已经消失无踪,换上不是滋味的表。
他怎么也没想到柴泽的父亲会和小善那么臭味相投,而且非常小善,这两年从大不知给小善寄了多少吃穿用度,两人还时不时就要互通电话扯一番。
全家都知小善最缺的就是父,柴泽父亲的现可算是大大弥补了她心的缺憾,连带着柴泽在她心的分量也涨船。
全家也都知他的父母非常不待见小善,他妈妈更没少为难她、给她脸看,这时候现个疼她她的柴老爷,小善甚至连爸爸都叫上了,两相一对比,叫他心里怎么好受得了!
四爷靠躺在黄小善怀里斜睨朝公脸上彩的表,这是他近年来新增的乐趣,每次一提到柴泽的老爹又怎么对黄鳝好了,二哥哥的脸就跟吞了苍蝇似的,奇趣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