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香味。”
“要不要上闻闻?”柴泽手摸上的纽扣。
四爷尖声喝叱:“你敢掏鸡巴试试,不要脸的臭基佬!”
柴泽手捂着耳朵倾向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臭……”柴泽踩一脚他的鸡巴,四爷尖叫着从地上弹起来,蓝眸着火,“臭基佬!”
柴泽拿脚推推他:“躺旁边一。”挤他和黄小善之间。
这个基佬虽然不喜朝逆了,但他还是基佬!
四爷每次被他一碰就骨悚然,吵又吵不赢,气呼呼坐到一边打游戏机,避免与他碰。
黄小善暗戳戳递给柴泽一个“得漂亮”的赞赏神,还与他碰了碰拳。
她治不了小鸡巴,家里有的是人治得了他。
看向阮颂:“阮阮,你好久没回西黎了,国事没问题吗?”
阮颂温柔说:“西黎是君主立宪制国家,忙的是总理,国王又没有那么多事,而且现在是朝政清闲的时候。”
她又问:“莫娜怎么样了?”
阮颂刚张开,一旁的四爷阴阳怪气地话来:“你这个‘小三’还关心人家的‘王后老婆’,好友的‘一家三’。”
阮颂冷冰冰说:“阿善不是小三。”
当初是阿善求他,他才放莫娜一条生路,否则让她葬火海一了百了,他也就不用一直带着这个拖油瓶在边。
养着莫娜倒也没什么,就是伊米时不时的讽刺让人很火大,而且朝逆也明里暗里不喜“莫娜是他名义上的妻”这件事,还很介意他小时候当过娈童,觉得他不净,对阿善轻易原谅他也颇有微辞,总之在家里就没给过他好脸。
别看他待人和善,其实最伪善了!
所以这个家里他最讨厌朝逆和伊米,最喜展风。
伊米还好,有什么说什么,跟他正面杠,朝逆却像团棉花似的让人有气使不,真鸡儿烦!
黄小善伸踹了没遮拦的老幺一脚:“你又不认识莫娜,有你什么事,你跟这瞎嚷嚷啥,阮阮你接着说。”
“她每天吃好喝好,在王里玩躲猫猫,活得不知有多好,看得我都想一把自己撞成个傻,省得一天天的受人嫌弃和闲气。”阮颂的好心已经被破坏,说时嘟着脸、压着眉。
旁边逗小崽玩的朝公低脸翻个白,翻完又若无其事地抬起来,撞上苏拉似笑非笑又兴味的目光,他翻第二个白,懒得搭理这个人。
幸亏小崽随小善,要是随这种人,该多讨人厌呀。
黄小善搂住阮颂,亲一他郁闷的脸,等他翘起嘴角,溢一丝浅笑,这才扫一六夫,说:“既然你们来了六个,脆把阿横和阿远也叫来吧,正好我有事要说。”脸转向展风,“风,你打电话给他们两个。”
苏爷问:“你又要搞什么飞机?”
“我就是要跟你们说个事,能搞什么飞机,我对你带有侮辱的语气和神很不满意!”
“那我多侮辱侮辱你。”苏爷飞起眉,轻蔑地斜视她。
“臭混!”黄小善抡起拳,飞扑到他上施展好久没用的王八拳。
朝公疾手快地抱走小崽。
小崽看不懂大人打架,只觉得张牙舞爪的亲娘很新鲜、很有意思、很像耍猴的,拍着小手笑个不停。
近横和裴远应召赶来,去时裴远退后一步,让一直对他不的近横先,近横当仁不让地接受。
其实黄宅的门很宽,完全可以并肩齐行,都是人与人之间的龃龉才让个门都变得这么复杂。
话说回来,黄家的门是够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