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被黄小善成功转移注意力,不再想她有没有听见他打电话的事,反而劝起她:“阿善,阿泽钓的鱼不少,你稍安勿躁。”
“这么华你怎么不吃!”
柴泽受到莫须有的指控,委屈得不得了:“我没有,我很认真在钓鱼,鱼少是因为我那个冰面没有鱼群。枉我在冰天雪地之中苦坐几个小时一边钓鱼一边想你,回来你就劈盖脸地骂我。”宝宝心里苦,但宝宝偏要说。
三人并肩前行,柴黄这对活宝又勾肩搭背又针锋相对地斗嘴:
“喜吃脆的是吧,行,我把大家吃剩的鱼骨收拾收拾端给你吃,保证嘎嘣脆。”
我,就要看你的手够不够大了。”
他话音刚落,黄小善上就踢一脚柴泽的桶,冲他发火:“就你的鱼最少,你说说你都去吗了,是不是忙着钓‘男鱼’啊?!”看一朝公。
阮颂羞恼恨极,涌起恶心:“我劝你别刺激我,大不了大家一起翻船。”
对方已经挂断电话,阮颂却举着手机不放,指甲掐手心。
“晚上的鱼烤脆一,为夫喜吃脆的,赶紧拿个小本本记为夫的喜好。”
靠在墙后的黄小善端着汤药又走回厨房,放汤药,叹气:讲电话的阮阮和平时在我面前的阮阮判若两人,一个阴里阴气像东方不败,一个哀怨彷徨像里的丁香花,到底哪个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黄小善再踢一脚他的桶:“自己钓技不行就怪大自然不给你安排鱼群。”
“哎呀,我的手有多大你会不知?我又不是没抓过你可的小东西,忘记的话我可以再抓一遍。”
“嘿,我的鱼虽然少,胜在个大。”柴泽拿回桶,一把搂住她,“咱们不以数量取胜,咱们以重量取胜。”
黄小善自认为心并不开阔,是个狭隘的人,只要男人了她的,她就难以大方的看他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
阮颂没想到黄小善会在一楼,惊讶地问:“咦,阿善什么时候楼的?我都不知。”其实他不是惊讶是惊慌,害怕她听见他和娜塔的通话容。
朝展柴各提一个装鱼的桶屋,三人都是一风雪,因为回山途中雪了。
“好恶毒的女人。”
“就是,我钓的不少,你躁什么躁。”柴泽叉起腰冲她扮鬼脸,兴致等待她的反击,他掐架掐上瘾了都。
室外响起雪地摩托车的引擎声,阮颂收起手机换上恬淡之,仿佛那个跟娜塔讲电话的阴冷男人不存在。
娜塔翻翻白,懒得跟他再聊去:“反正只要你还想要王位就一定会回来,回到我的边,挂了……啊,从瑞典度假回来记得给我和佩佩带礼,天寒地冻,保重哦~”
从他的话中可以听这通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他回西黎的,不会是姬佬杜莎打给他的这么刚好吧?
……
“鱼骨钙,我把最华的分拿给你吃,怎么就恶毒了,我多好呀。”
“你说‘一直待在厨房’吗?”阮颂暗中观察她的脸。
黄小善弯起手肘没好气地他:“花言巧语,明明是鱼和都结冰了才这么重。去厨房吧,晚上我烤鱼给你们吃。”她牵起阮颂的手,“阮阮你也去厨房喝药,我给你泡好了。”
“幼稚。”黄小善抢过他的桶,手臂猛然往一沉,“哎哟,看着鱼少,还沉的。”
朝公受不了她,招呼展风一声,两人提着桶去厨房理鱼。
明知对方是女人,他还跟她说“你想我了”,即便只是一句玩笑话,她听了心里也酸溜溜的忍不住嫉妒。
黄小善装作忙于看三个桶里的鱼,用平常的语气说:“我楼看你在睡觉就没叫醒你,之后一直待在厨房准备午茶呢。”
“嗯。”阮颂反手牵住她。
阮颂和黄小善,一个在客厅炉前,一个在厨房,几乎同时走向冰钓回来的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