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公摸摸她的后脑勺,听见她的手机又响起来短信的提示音,快她一步拿走手机,看完柴泽发来的短信后打一行字:我是朝逆,别再扰她了。
打个呵欠,慵懒地扒扒发,猛一睁,赶紧看手机。
是了解自家女人肚里有几花花的。
她发完就把手机丢一边,垂闷闷不乐地扒拉碗里的粥。
我抢你个!
最躺枪的是三爷,案发时他在蒸桑拿,然而近横以“看见恶行却不阻止等同于助纣为,亏他从前还是正义的化”为由,顺便也揍了他几拳。
经此一役,四夫切会到“兔急了也咬人”,以及,屁是李小七上的火山,乱碰是会岩浆的。
他翻大夹住被单,给黄小善回信后重重在手机屏幕上啵了一。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狠心这么对待我的鸡巴?你摸我鸡巴的时候不是开心的。(//▽//)
经此一役,看他们还敢不敢消遣他!
黄小善跟他打嘴炮打得兴起,他突如其来的歉一刺痛了她的心,想起两人之间存在的本问题。
香港黄宅,一家六坐在一起吃早餐,席间暗涌动。
同时在心里总结这次能够在这群老爷们里讨到一便宜的原因:一是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二是在他们睡觉的时候以速战速决的方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三是他们了对不起他的事不敢重手打他!
一把年纪的老腊肉别发什么颜文字,也别跟我耍黄腔,我心火还没去,你可在来西亚待好了,敢踏香港一步,我就叫拉拉派人把你的鸡巴切成一片一片的驴钱肉!
黄小善咬着唇:“我也觉得是假的。”
“老吃给你看,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毒!”四爷赌气地吃遍桌上每碟早,没被毒死前先被撑死。
来西亚吉隆坡柴府,一束阳光从镂空的细花纱帘房间,照亮床上趴睡的男人和他抓在手里的手机。
我要结婚了你不来抢我?
“幼稚。”近横冷冷丢两个字,扫一圈众夫,心想脑碾压这些人有什么用,早上还不是被四肢发达的他们死死在床上没有还手之力,健必须得提上日程了。
我说了别发颜文字!我们哪天过夫妻的事?我只记得我们一直都是互相走后门的。
朝公斩钉截铁说:“假的,勾引你去大找他呢。”
好啊,你来抢我的。(?ω?)
睛在手机屏幕上的短信停留着、停留着,脸庞绽开疏懒的浅笑,笑中带着一甜,开短信:你哪天结婚?我给你寄一箱菊花茶当贺礼。
日上三竿,柴泽终于睡醒。
四爷手拿刀叉,盘中的煎被他切得气势恢宏,餐刀划拉盘底发刺耳的噪音,仇视地瞪近横:“你最好把自己宝贝实验室的门窗关严实了!”
坐在她右手边的朝公一直默默用余光低睨她的手机屏幕,当然也看见了她和柴泽的短信容,往她碗里夹块早,漫不经心地说:“别一天到晚玩手机,大清早的跟谁聊天呀?”
黄家的万恶之源黄小善,放任一桌暗涌动的男人,边吃早饭边跟柴泽互通短信:
“没谁……”黄小善想了想,小声跟他说实话,“是柴泽。他突然发短信跟我说他要结婚了,不知是真是假?”
别给我发短信了,这样没意思的,大家好聚好散。
近横鸟都不鸟他一,冷眉冷脸说:“你最好别乱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