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说话。”
四爷收起狮吼功,满脸没好气。
黄小善边关注手机中五夫的动态,边伸手到背后使劲拍打柴泽:“阿泽,快起来,快起来。”
柴泽慢吞吞爬起来盘坐在她边,打着哈欠扒扒后脑勺,看见手机中的五夫,佯装惊讶“哟嗬,哥几个都在呀。”再笑眯眯地跟他们打招呼,“hello,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小鸡巴,我最想念你的小屁屁哟。”抬手摆抓屁的手势刺激老幺。
四爷扭脖发“咔咔”声,抓起餐刀就要向屏幕中男人的眉心。
柴泽惊声怪叫:“你,你,你一今天的‘久别重逢家庭见面会’就到此结束。”
三爷也声规劝暴躁的老幺:“伊米,把餐刀放。”
四爷拍餐刀,了三爷一把刀:“你以为自己还是维护世界和平的正义使者,跟某个被亲还吃得早餐的男人一样都是白莲花。呸,以类聚。”
这换三爷想老幺餐刀了!
朝公端起碗,慢条斯理舀着碗里的白粥说:“你的屁也没少被人家摸嘛。你不是经常夸自己的手如何了得,怎么连自己的屁也保护不了?难被男人摸上瘾了?”
黄小善偷偷了拳,为朝公喝彩:阿逆,杠得好!
“他妈的!”四爷霍然起立。
三爷提起戒备,准备等他一过来找朝公的晦气就手撂倒他。
不等他手,苏爷已经在老幺移动前一把他的肩。
柴泽在大这边等着看手机里的几个人打群架,他可没忘记在瑞典自己落难时这些人是怎么看闹不嫌事大的,结果等来的却是苏爷手灭火,失望地叹气。
黄小善听见他的叹气声,回想提醒他态度放端正一,赫然看见他的肉棒大刺刺歪在肚上,连忙扯过被单在他腰间围了一圈,连拉带拽地让他也跪在手机前,悄悄警告他:“你要想回香港有地方住,装也要给我装痛改前非的样。”
卧槽,差忘了还有这坎儿没迈过去呢!
柴泽连忙起腰杆跪得跟她一样方方正正。
于是现非常搞笑的一幕,小两并肩跪在枕上的手机前,宝相庄严,跟清明节跪祖宗似的。
手机中传苏爷深沉的嗓音:“善善。”
“在!”黄小善中气十足吼了一嗓,又转为柔似,“拉拉,我在大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苏爷扫一柴泽上的痕迹,交叉双手支着巴,笑眯眯说:“看来善善把对我的思念都发到阿泽上了。”
柴泽低闷笑。
黄小善脸尴尬地搐,着为自己辩解:“他、他上的痕迹和想你是两码事。还有你们,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们。”
四爷冷哼:“你被他屁的时候就不用想我们啦,脏!”
老幺一提屁,黄小善才想起有个事还没跟他们汇报,抱住柴泽一条胳膊自豪地宣布:“心肝们,我们可以正常行房了,阿泽已经克服心理障碍了!”其实这话重是说给朝公听的。
她话一落地,香港这边的四男无不或明或暗地观察朝公的反应,好像他不吱一声就对不起他们的殷切期望似的。
这群人就拿自家人的绯闻当饭佐料,尤其某个老不正经的歪门邪!
朝公无语,在心里翻了个白,敷衍地说:“恭喜小善抱得男归了。”
有他这句话黄小善心里就有底也踏实了,再怎么说朝人一颗心也都扑在她上,不会舍得为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