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看不见的不知,看见了的也未必相信。”对于秦璐的问题,周云深一直很耐心。
虽然事后好不容易以自杀把这件事圆过去了,可贺容当时和他争抢着把自己的手机扔窗外,就像一刺一样梗在曾凯旋的心。
A市,大地总。
求你给我算算我未来的运势(?
“那这些负面新闻会对东旗上市很不利,怎么办?”秦璐之前那些找不到的问题一个个又接二连三地冒了来。
贺容的手机落地粉碎,什么资料都不来,他也托人去调过她的通讯记录,也是什么都没有,这件事一天没有查来,曾凯旋就一天不敢轻举妄动。
“叔你嘛这么生气!现在不是很好吗!周云深上就要被舆论推到风浪尖上了,到时候谁还会买东旗的!”曾邈对曾凯旋的怒气很是不理解,“叔,你到底在怕什么!”
“你懂个屁!”曾凯旋真是要被这个没脑的侄给气死,往后退了一步一屁跌坐办公椅中。
之前贺容刚死就猜她是被曾凯旋打死的
“你要怎么让它现转折?”
周云深不答,笑着搂住了秦璐的腰。
“过几天我又要开始忙了。”周云深不回答,抱着秦璐往后靠,让她半趴在自己上。
她死之前到底留了什么,那个人到底又会是谁!
“我怕什么……我怕什么!”胖的老男人一张脸都气红了,每一褶里都散发着怒气的红,他伸手一把抓住曾邈的领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声音压得极低,“你忘了贺容的事了!?”
“本人就在这里,还要去看荧幕里的。”周云深拉着秦璐的手把人带怀里,“浪不浪费?”
“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动手吗!你听不懂人话是吗!”曾凯旋办公室的东西被扔了一地,办公桌上的所有文件与装饰品几乎全都以各种狼狈的样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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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璐上一秒还沉浸在项羽之死的沉重中,一秒就被周云深拉回了现实,立刻反应过来笑嘻嘻地粘上去,“你不会是在吃自己的醋吧,周先生?”
当时他只不过是被贺容那个臭婊气昏了才会动手打她,在她昏迷之后也立刻停了手,本没想置人于死地,谁成想她闭上睛之后就再也睁不开了呢。
他看见了那个通话界面,可上面的名字却是他完全陌生的,贺容怎么可能在最后的危急关把电话打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那你这几天怎么不忙?”秦璐嗅着男人上浅浅的烟草味,“你这几天不应该最忙吗,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你怎么不去辟谣?”
“叔,不就是那个臭女人被打晕之前打了个电话去嘛,你怎么知那不是慌乱间错了,更何况她就算打了电话,那跟东旗又有什么关系嘛!”曾邈挣脱曾凯旋的手,不以为意地往后退了两步,“难她能正好打到周云深的电话上去?”
是什么带预言家啊我佛了
“所以我现在在不光不阻止舆论发酵,还得推波助澜。”周云深说,“等到这件事的关注度到了最,再现转折,才能到你中的洗白。”
觉地揪心,可眉还没皱紧,画面就被周云深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