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说事。”
两个男人在家里又聊上了,秦璐一个人去便利店买餐巾纸,看着货架上五颜六的磨砂鸡尾酒瓶很是可,就顺便拎了两瓶回来,结果回来一喝,味还行,就一边打牌一边当饮料喝。
严行舟和齐斯就看着秦璐越喝两边脸颊越红,表也越来越亢奋。
“哇,我终于赢了!”秦璐大脑有些飘飘然的同时,牌运也好了起来。
她想了半天要让这两个男人什么,突然脑袋上灯泡一亮,面上浮现邪恶的笑容:“老船儿,你亲齐斯一怎么样?”
严行舟觉自己昨天没有对着秦璐的屁狠打100真的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脸猛地阴沉来,“你说什么?”
要换昨天,秦璐就怂了,但现在酒壮怂人胆,秦璐一都不怂,特别膨胀。
她在地毯上跪着直起,伸手扶住齐斯的肩膀,直接凑上去在男人的唇角亲了一,“亲一啊,就像这样。”又在齐斯的脸上亲了一,“这样也可以。”最后想了想,在齐斯的额上也亲了一,“最不济也要这样!”
齐斯在秦璐动作的过程中似乎很怕她一摔倒,手一直悬在她的腰附近,面无表地接受了秦璐送过来的小甜。
严行舟就看着秦璐在齐斯脸上一接一的亲,眸一冷,一带着烈压迫的寒风就朝秦璐扑了过去,秦璐愣了一,笑容上双颊的红晕看起来傻乎乎的,“我这不是在给你示范嘛!”
“你给我过来。”严行舟声线已经冷得不行了,秦璐瘪瘪嘴,完全忘了自己是个人,就像猫似的四脚并用地爬到了严行舟面前。
她回到家之后嫌,把居家服脱了换成了睡袍,爬过去的时候屁一扭一扭的,裙摆不断轻摇,让齐斯好像看见那一条并不存在的白猫尾好像也在跟着左摇右摆。
“别生气嘛,小气鬼。”秦璐说着也在严行舟的嘴上亲了一,然而还不等严行舟心好起来,又跟想起来什么似的补了一句:“哎对了,这样你们算不算间接接吻了啊?”
什么叫作死啊,这就叫作死。
这严行舟的脸彻底沉去了不说,就连一向好脾气的齐斯表也僵了,整个气氛一坠冰,只有秦璐还毫无察觉地在那傻笑。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迅速达成共识——不能让这家伙再得瑟去了。
斗地主这种游戏说白了,只要两个人联起手来去打另一个人,就是无往不利的,秦璐很快吃了第一败,就听胜者严行舟开命令:“睡裙脱掉。”
秦璐这时候才察觉到游戏的氛围已经变了,可她一向是玩得起的,立刻当着两人的面把睡裙的系带解开,任由它过她的掉落在地。
她里面还穿着衣,黑的半杯文拢着那两团丰腴圆乳,秦璐再坐的时候,两个人的神已经开始微微发暗了。
第二把秦璐继续惨败,这次获胜的是齐斯。
“衣脱掉。”
这俩农民赢了之后连商量都不带商量的,很显然是已经联手了。危机迫使秦璐的酒意开始消退,她眨了眨,缓缓地放了手中没打去的牌,“咱、咱不玩了好吗?”
“不可以。”
两个男人竟然异同声地回答,让秦璐觉这回可能是真的惹上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