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诶,上不良少年的人设也要崩了。”
回想起当时和陆时在黑拳场的事,觉久远得好像是十几年前的事一样。
“你又在说什么东西……”陆时低看了看自己的手,“不过说起来也是,好久没打架了,被你这么一说起来还有手。”
秦璐听完直笑他FLAG立得好,结果没想到这个FLAG就在第二天的琴房被回收了。
秦璐一上午听陆时弹琴听得心,中午的时候就去校外买了一把平价的小提琴回来,午和陆时合奏着玩儿。
两个人很久没有当面合奏过了,把圣诞节的礼拿来玩了好几遍,秦璐又企图去跟陆时比赛的曲目,好几次没跟上被陆时嘲笑得不行。
就在秦璐准备迎难而上一雪前耻的时候,就听见隔琴房传来了激烈的架鼓声,声音之大足以让中间这隔音墙化作虚无,震得人耳膜发麻。
秦璐顿时满问号,要知她母校琴房设备极好,每一种乐都有专门的练习室可供使用,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说架鼓练习室已经满人了,他们不得不另找去,这群人抬着架鼓特地跑到钢琴房来也未免太脱放屁了。
陆时啧了一声,似乎对这个形早已见怪不怪,“我们去楼上。”
在国外,仅仅是中国留学生的份在学校里就很容易引起歧视,像秦璐这种家境优渥的还好,像陆时这种没背景没家世的留学生只要稍微发光,就很容易招致霸凌。
像这次的比赛,秦璐想也知整个学校想参加的人有多少,陆时拿到的名额有多惹。
“好。”周就要比赛,秦璐当然不会希望陆时在这个紧要关惹上麻烦,她把琴收回琴箱里就准备往外走,然而打开门却正好撞上门几个笑得不怀好意的青年。
“陆,我们好像听见你这里有女人的声音。”开说话的一听就是地的本地音,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在秦璐的脸上打量,“我似乎认识你……”
虽然秦璐作为小提琴手主要是在国活动,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在国外没有知名度,之前还在读书的时候秦璐就在Osborn的引荐参加过不少国际的赛事,这张脸也算是在小提琴界经常刷存在的脸了。
秦璐冷冷地勾了勾唇角低:“认错人了吧。”
陆时将秦璐护在后直接带着她往外走。
“不知你有没有兴趣陪我们去练练架鼓,我们的乐队正好需要一个小提琴手。”男人尖地瞥见了秦璐手上的琴箱,似乎已经想起了秦璐这张脸,“像你这样优秀的那种。”
陆时和男人差不多,往前走了一步将男人的目光截断,“我们赶时间。”
男人一把抓过陆时的领,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你这条丧家犬我劝你赶紧拿着东西要不然我今晚把我的鼓槌你嘴里。”
陆时用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目光犹如凛冽冬风,“你的手最好能持到把鼓槌我嘴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