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医疗事故。
“哭来?”周云深准确地抓住了重:“如果这次她也能哭来,会不会有转机?”
陆时觉得周云深的想法似乎靠谱:“可是要怎么让她哭来?”
当初她是因为年纪小且不懂事以为秦姨要死了才会哭得那么伤心,现在且不说有林默惜的事在前边垫着,她现在见的事也多了,自然没那么容易哭了。
“我倒是……有个想法。”坐在床上的林默惜在说这句话之前一直看着窗外,好像本没有参加来似的,却在其他几人陷沉默的瞬间接住了话。
秦璐在医院又住了两天就被安排了院,院当天由周云深将她接回了酒店房间。
酒店特地选得离医院不远,半新半旧就只胜在距离近,装潢走的是简约风格,几个人就住在层,把几间最大的套房都包来了。
了房间,秦璐还是神恹恹,周云深把她安顿到沙发上坐,又回去上了熏香。
熏香气味温和浅淡,是秦璐喜的那种味,在沙发上坐了没一会儿,她就觉神略微放松了来。
但随之而来的是略微的闷,她刚皱起眉,一旁的周云深就用手解开了她脖上的围巾:“把外套脱了,我去挂起来。”
秦璐乖顺地将外套脱了来后,到了片刻的舒适,然而这份舒适还没持续到一会儿,便又被那闷打破。
她看着衣架前的周云深也把外套脱了去,里面只留一件贴的衬衣,勾勒男人好看的腰线。
秦璐看着,脑海中竟莫名地浮现周云深一丝不挂的模样。
周云深其实极少全地现在她面前,他似乎更喜留那么一遮羞,来营造一种犹抱琵琶的觉。
“怎么了?”周云深挂好衣服后扭看向秦璐,语气已经完全是明知故问。
这香是他特地在这两天从柬埔寨那边托人采购过来,是当地药中最柔和的一种。
――这就是当时林默惜的想法。
“据之前我哥的说法,我推测小璐她之前只要遇到想逃避的事,就会和其他人,用那种刺激去让大脑放空。”林默惜说:“那么换句话说,只要她来得非常激烈,也许会压过那种抑郁的绪,利用的时候她的大脑不设防的时候,让她说埋在心里的事,只要能开,应该就是个好的开始。”
“你的推测没错。”严行舟先:“她确实有这种习惯。”
“那我觉得这个方法应该可行。”林悠南说着,表却并没有变得轻松起来:“不过她现在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不知对事……”
“柬埔寨那边有一种香,以嗅觉刺激,比较柔和,也不影响健康。”周云深说:“我待会去联系一。”
“而且我建议……最好两个人一起。”林默惜说话的时候忍着心那疼,在说到两个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微微颤了一:“只是一个人我怕她不会到大脑一片空白的程度。”
“那,谁去?”一直沉默不语的齐斯站起扫了一遍众人。
病房里一陷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