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姮开着自己的车前去赴约,李雨珊这次带着宝宝来,赵姮抱了一会,把孩哄睡着后,两人才开始吃东西。李雨珊吃几就朝赵姮瞟一,赵姮低着吃得认认真真,偶尔长发垂落,她抬手挽到耳后,动作一如既往的安静柔和。李雨珊憋闷半晌,开问:“华万新城的房,真的就这么卖了?”
“你把新地址发给我,我来接你!”李雨珊气呼呼地说。
“嗯。”赵姮若无其事地问,“你说在哪里吃饭?”
新租的单公寓面积只有三十平,有衣柜了,不缺它。赵姮动作轻地摸着柜门,过了会,似乎摸到一个小疙瘩,她顿了顿,靠前细看,然后用指甲抠了抠,没抠掉。赵姮去厨房拿来工箱,找起,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撬。小疙瘩在底边,几就撬掉了,她摸着光如一的柜,最后联系搬家师傅。
李雨珊是在一次约她吃饭的电话中得知她再次搬家的,她惊讶地嗓门都尖了:“又搬?!”
夜里他依旧躺在铺,盯着上方一淡黄的木条,他辗转半晌,拿手机打字:
是很久了。房带车位一起卖了,她的车不能继续停在华万新城,停车费省不了,油钱如今看来也不算多了。
周扬垂眸,摸了摸那条疤,“嗯”了声。
“我现在的跟温经理的工作差不多。”
第二天,师傅将衣柜仔细保护好,把它送去了新公寓。
赵姮顿了,然后才轻声:“我的疯狂事还少么……”
李雨珊把筷一撂,“你是疯了吗赵姮!”
”就行,最后和公司的装修工人合租到一起,四人一间房,上铺,他人大,只能睡铺,每晚都能听到床板的咯吱声。
“……你好像很久没开车了?”
李雨珊没听清。
他白天依旧要早起,跟那些工人同同,每天要跑四业主家,后来又增加一。他的时间被排满,大事小事全要他来解决,电瓶车期间坏过一次,赶到老蒋请吃饭的地方时已经迟到快半小时,小王要他罚酒,周扬笑着以茶代酒。
天气渐冷,两地气候不同,周扬这里已经加厚衣服,活时要着寒风。他如今没驾照,来一辆电动三轮车代步,成天带着寒气,手指很快皲裂。帮一个工人事时不小心拉开了,血渗,工人急慌慌地说去帮他买纱布,周扬拦了:“小事,用不着。”
赵姮在周扬离开两周后,通过中介找到了新住。客厅堆满纸箱,她花费三个晚上将东西收拾完,最后坐在地上,抬打量面前的乳白衣柜。华万新城的家都清空了,只有这个,当初来不及搬过去,才得以保留至今。
赵姮没回答。
工人一低就看见他手上的一疤痕,问:“周哥,你这是怎么伤的?活的时候的?”
“……值得吗?”
和工人同住熟悉之后,他调起人来也方便许多。工作上手,一个月后,他把小亚叫来了这里,又过两个月,老蒋和小王几人也来了。
“秋仙碱和非布司他上回吃完了。”他在夜里打字。
这是赵姮在今年的第三次搬家,搬完这一趟,她疲力尽。
这
“嗯。”
“地址我发你,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开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