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叫来王氏,当着她面,着王氏去促成此事。在王氏为难里,还暗讽:“徐儿虽过娼人,可却也比那些偷鸡摸狗的来得光明正大!”
大公远行前夜,三公就气得没回府。
最后在三公的暴如雷,王氏应了媒人一事。
待徐儿喝过茶,二人闲聊一二后,王氏了正题,说婆婆想促成她与三公的的姻缘,想问她如何看待。
这话锋转得叫王氏一颗心七上八的,她不由目视时,只见到徐儿一双目深幽幽好似能看穿她心里的那龌蹉事!叫她一时吓得六神无主,匆忙间去碰茶杯时不慎打翻了茶!
宅心事如此多,一桩桩一件件的落在王氏上,也总是叫她有些力不从心。
总之她是挑中了这个儿媳妇。
徐儿故作难受:“我受尚府恩惠如此重,芙儿觉得我是有拒绝的资格么?”
“娘――”
三公见此,又是与亲娘一番争执:“娘,你看不顺说我便是,你说什么嫂嫂呢?!”
王氏一瞬就冒泪花,似针扎心脏那般疼痛。
到底是自己儿,主母尚氏便退步,叫他娶许徐妾室。
“我可没指名姓!”
三公被亲娘贬低,那真是气得双目通红,牙关紧咬:“我知打小在娘的心里我就是个不成的,永远比不过大哥!”
徐儿暗暗打量,便是试探:“可是,三公到底待我没得意,我心也有所属……”
“娘!”
“我听闻这几日三公时常在花楼里吃酒,不若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晚上便定在花楼里吃酒罢!”
“徐儿虽家中落也生得不好,可是样貌才俱不差。”
“你有这自知之明还算聪明。”
徐儿如约而至时,只见得王氏目忧伤且在发呆。
王氏暗暗闭目,她着实在宅里憋屈得太久了!“那便依徐儿之言罢。”
徐儿知晓鱼已经上钩,就差咬饵,便再乘胜追击:“毕竟胡京包容,贵女上花楼也不叫人指摘。且,我们妹二人一吃吃酒说些心里话也不失为事一桩呀!”
王氏面上震惊后,又有些意动与犹豫。
如今她应了,她本该松气,可偏又有些难受。
丫鬟提醒了才醒来神,邀了许徐坐,看茶奉心的也是礼遇尊重。
只是这一回,三公着实是太气,咽不这气。
有你兄长两成优秀,何至于那些名门世家闻之却步?!”主母尚氏也是火气大:“你若不是仗着尚三公的衔,凭你这与能耐谁看得?!”
王氏不由失笑,“说来也是叫徐儿看了笑话,虽现在贵女盛行逛花楼,我却是一直没时辰去过。”
母二人时时吵闹也不是稀奇事了,回回闹得凶时都得旁人来劝。
王氏本以为徐儿是要拒绝的,毕竟她同为女人,瞧得来她待自己的夫君更有意……
一阵手忙脚乱后,徐儿便再试探:“我想芙儿怕是没上过花楼吃过花酒罢?!”
只是虽答应,什么时候去促成还得看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