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儿……”他说,声音里也带了一些无发的。
他寻到了那一颗藏在花心里的小小缨珠,指尖认认真真地轻柔拨。
杏一惊,羞得差从椅上摔,小满赶紧扶住了她,一边却又更地住了她,她把敞着,袒着那最羞人的地方任他吻。
小满笑着,又去解她带,这一,杏是真急了,不住摇着,手紧紧了他的。
小满仍笑着,却带着,把嘴唇贴到她的手上,一手指地温存存地亲过去,又去她手指,嘴里还是轻柔柔地和她撒着,“不会有人来的,就给我看一,好不好。”
两条被朝着两边用力扒着,被满满的充盈着,小满伏她上,每一都撞到最深,床单被褥都被散了架,只听见床板咯吱吱地响,混着那一些黏腻的声,她的意识早飞升起来,不再是自己的,只觉得里里外外每一寸的和肉都被他戳成了一滩泥,她浑浑噩噩的,忽然想起来,夜饭都还没吃,又突然想到,昨晚上了,前晚上也了,这一个星期,竟然是一天也没有落,实在是不该。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一声问话,就害她像生了怪病似的,心一,酥麻麻的,又涌了一儿。
外被他草草地褪到了膝盖,那一条贴的亵中间,分明早已洇了一大团的渍,好像失禁似的湿了个透。
从里到外都像被一簇的火灼灼地烧着,杏着,任着他分开自己的双,扒那层最后的遮蔽。
小满床去打来了,绞了布巾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替她洗着,杏羞红了脸,还是一动不动地
才起这个想,很快的,像要惩罚她的分心似的,就被更深更快地着,终于,她再也不能想了,什么也没法想了,只等到一切都回归了静,从到脚的又被小满细细柔柔地亲着,意识才终于一的,又回到了她上。
胀着立了起来,连雪白的脖颈都臊得起了一片片蔷薇似的红。
分明自己那里也早到了发痛,隔着一个硕大的包来,小满还偏要去逗她,蹭了她羞红的脸,又去蹭她鼻尖,声音低低柔柔的,带着耐不住的笑意,“这么喜我么?”
——这么喜我么?
——喜的。喜到不知怎么办才好。
动成这样,连小满也不由得一怔,杏无地自容地并紧了,也本不敢看他,快要哭来似的。
像在回应他的问话。
杏埋着不动了,小满就轻轻地拿了她手,小心翼翼攥在手心里,另一只手解了她的带,她才回了神来似的徒劳挣了两,再要阻挡,却已经是不可能了。
“起来了……”小满又说,突然伸,试探着了一。
杏半阖了,手紧紧抓了竹椅扶手,像快摔来似的僵着,嘴里终于吐了轻而模糊的呻。
那里,果然从里到外都湿得不行,小满看着,用指腹轻着两片湿淋淋的花,她的轻颤着,更多的蜜源源不断溢。
被和羞耻一折磨着,她不住着,里堆叠深重雾,人也逐渐的失了智,不晓得怎么样随着他了里屋去,一翻倒在了床上,都才褪了一半衣服,就迫不及待的又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