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个啊?”
顾湛笑而不语。
她又问:“哥哥,你给我说实话,你没破产吧?”
“你说呢?”
葛佳宛沉了气,抱住他说:“算了。反正不你破没破产,以后又会不会有钱,都逃不了我一份。”
顾湛听得太阳直,“你这土匪定论从哪儿套来的?”
葛佳宛:“从结婚证上套来的。”
说到这个,顾湛倏尔想起一件事,“可我怎么听说,你之前有要和我分手的打算?”
葛佳宛一惊:“你听谁说的?”
顾湛脸黑去,“你这反应,想让我不生气都难。”
葛佳宛稍微一想就知了答案,心里咬牙,她爹是叛徒!
她珠转了两圈,冷不丁“哎哟”一声,就倒在他怀里,“哥哥,我觉得好疼。”
“我也疼,你还是先给我吧。”
“我这摩技术你又不是不知,差得――”
顾湛冷声打断:“快。”
葛佳宛只得灰溜溜地爬起来,给他脑袋,完脑袋肩膀,无奈肌肉太紧,她得费力,气吁吁的,呼全洒在了男人耳
朵里。
顾湛被扰得更疼,拽住她的手往拉,“别了。”
“哦,那你原谅我了么?”
“没有。”
“你一个小白脸怎么那么拿乔?”
“跟以前的你学的。”
*
九月初,源大开学。
葛佳宛的两篇论文成功发表,也拿了赫城环境保护工程实验室的技术负责权,大家都在向她喜,郭念也给她打来了电话。
“恭喜哦,葛教授。”
“正副有别的,郭老师。”
郭念嗤了声,还是没纠正,“我看到你昨天给我发的消息了。年底办婚礼,和当初我说的年底领证,也没什么区别嘛。”
葛佳宛愣住:“那个谣言是你传去的呀?”
郭念一也不尴尬,“我可没想到腾晋会说去。”
难怪。
“你都不知你这么一传,我尴尬了多久。”
当时在雨画坊,连清荷都拿这件事调侃,天晓得她那会儿脸有多,生怕清荷误会她恨嫁,故意在外散播谣言。
“但这也算歪打正着了吧?总之,恭喜你。”
事都过去了,葛佳宛再计较也没用,她了声:“谢谢。”
午没课,葛佳宛收拾了一遍宿舍。等过两天,顾湛会叫人过来帮她把这里搬空。将衣柜里的大件都叠了纸箱,后手机震
动,她猛地站起,一个踉跄,倒坐在床上。
她甩了甩脑袋,接起电话:“枝枝。”
“你嘛去了声音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