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昌宗毕业回国后便去找了俞知秋,夫唱夫随转地工作,阎琨睁一只闭一只随他去了,后来甚至突发奇想,老也去跟共匪混得了,匪比官自由。
被抱着回营房的时候,东方已见晨曦,黑通的迹泛着油亮的白光。
阎琨清楚敌我两方的实力悬殊,没有后援贸然行动无异于上赶着送人,他们目前经不起没有意义的消耗,“我再想想,你去安抚兄弟们,仇要报,但不能白白送死。”
公媳篇·落幕
他不怕苦不怕死就怕活得憋屈,数次请命反攻都被压,绪在暴走的边缘。手士兵们也都憋着一气,死了这么多兄弟,还被人从家里门赶来,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窝气。
公媳篇·落幕
他总有不在的时候,不能时时在她边看着,自然不了她私偷偷练习,大帅摸着她手上越来越厚的茧气得肝颤,却也拿她没办法,这女人比他还倔。
“你……”阎琨言又止,知说了也是白说,这女人你就是把她敲晕了绑走,她照样有本事跑回来。
回到临时住,霁瑶在等他,替他挂好衣服,“准备了,泡个澡吧。”
阎琨唇角扬起,曾经锋利的轮廓变得和,岁月在他角开温柔的花,那是女人细心呵护留的缠绵。他看着她,深邃的沉淀经年的,“你别
他兴致缺缺,搂着她坐,“那边来消息了吗?”
写肉让人瘦……
霁瑶当然清楚他在想什么,“你去哪我去哪,别想赶我走。”
一个晚上,中途他也会停把她在某个他认为风景独特的地方,说是休息。
她很争气,从未成为他的负担,低调,人缘也好,最让阎琨想不到的是她枪法非常漂亮。
作者有话说:
1931年,日本突然发动事变,全面侵略东三省,上峰消极抵抗,阎琨率领拼死反抗亦无力回天,三个月的苦战,睁睁看着东北140多万平方公里的领土全沦陷。
这也是霁瑶自己也没想到的,一开始只是为了自保,枪拿在手中便是契合,大家说是天赋,实则她从上一世便没停过练习呼吐纳的功法,五十分灵,只是力量不够,她也学别人手腕上绑沙袋,被阎琨骂死,绑床上三天没让她床。
时局越发动,军阀时代注定要落帷幕,阎琨也不得不顺应编正规军,上面派了人来接东三省,他向来蛮横霸惯了,哪容得他人指手画脚,如果不是霁瑶在旁劝着,他早回老本行,占山为王去了。
她乖顺地靠着他的膛,“嗯,已经安顿好了。”战争开始,阎琨便要昌宗把平安、家和帅府一帮妇孺送去海外,如今已正式安顿。
“什么狗屁政府!大不了咱自己!”参谋长一向比阎琨还冲动,恨不得自己扛了炸弹直冲对方老窝。
霁瑶成了阎琨甩也甩不掉的糖,她太太甜,总能轻易安抚他的暴躁,平他的疲惫,兵荒乱中亦能将他照顾妥帖。时日久了,大帅成了离不开媳妇的人,但有时又不得不制她离开,她也是倔,无论如何凶险的况总有办法现在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