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萌动地研究许蔚程最近的
照片和八卦。
她上学的时候对千里之外的偶像很上心,但回家之后忙着给徐桓司脸看,反而有好几天没注意饭圈的风草动了。她翻了几
分钟,一个鲤鱼打坐起来,兴奋地发消息给金苏苏:“速来吃瓜!小消息说许蔚程要上重量级封面了!”
金苏苏没理她,过了几分钟,发来一条语音,她开一听,金苏苏竟然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了,是金闻斐代发的,他说:“你
好。这是苏苏的原话,‘贵村是刚通网吗?’”
徐意丛无话可说,在追星这方面她注定技不如人,只好抬看电影。
是那她很久以前就看过的洋贺岁片,剧太熟悉了,刚过半程,她就开始打盹。舅妈说:“哎呀,这孩怎么在这里睡着
了?”
她是有困,沙发上很和,又柔又舒服,外婆也没有叫醒她,只给她盖了张毯。她睡了一会,挣扎着睁开睛,看到老
座钟的时针指向数字一,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徐桓司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她放心地窝沙发,可是睡得并不安稳,梦境焦灼而惶惑,她拖着行李箱走在小路上,湿的夜风
脖里。她背对着明亮的灯光向拍岸的海快步走去,也不回,但不知为什么,走得越远,鼻腔越是酸涩。
新鲜的空气蓦地涌肺叶,这场梦无疾而终,接着是另一场。梦里她只有四五岁的样,坐在沙发里,好奇地打量陌生的客
厅,还有窗边的圣诞树。那是有生以来第一个有记忆的圣诞节,后来的每一个圣诞都是如此,树金黄的星星,窗外茸茸的
雪,安静的老客厅,还有角落里的座钟。徐晏垂着温柔的睛,在旁边剥冰镇过的,脆甜剔透,外公最喜吃。
她坐在沙发里巴巴地看,也想要颗,可是嘴里的棒棒糖还没有吃完。这时挑的少年一手着袋从旁边路过,脚
步稍微顿了一,顺手住她的棒棒糖棍抢走了。
外婆责怪他:“徐桓司,你欺负妹妹什么?她的糖还没有吃完呢。”
他把一小串放她手心里,说:“她想吃。”
那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圣诞节,才认识了几天。他并没仔细看她,但不知为什么,就是知她的小脑袋里在琢磨。
他是怎么知的呢?那么神奇。
她在梦里百思不得其解,一边吃着,隐约觉得毯了去,有风领来,紧接着上一,她莫名警觉了起来,一
就睁开了睛。
是徐桓司提着掉在地上的毯角,正替她盖在膝盖上。他没料到会惊醒她,提着毯的手停在半空。
圣诞树的星星还亮着,一闪一闪,晃得她的脑里翻江倒海的,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意思。
徐意丛了睛,昏沉间看到他的手套还没摘,天寒地冻的温度染在上面。她听到自己迷迷糊糊地问:“哥哥?你回来
了?”
他怕吵醒谁似的,没有应声,只是从袋里拿一只小封袋,里面是她的钱包,还有她的银行卡和份证,还有最要命的手
机。
到这么晚,原来他去找东西了。想必挂失或者冻结都已经理好了,这种小袋她也认识,是警察用的证袋,那么,也不
必问那个抢劫犯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