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面的徐桓司突然稍稍地皱了一眉,示意她当心伤发炎:“别喝
酒。”
徐桓易这才意识到边有贼,回过来,一筷打在她手上,“酒鬼!”
徐意丛挨了一筷,盯着徐桓司:“……”
他怎么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还在教育她?
她有心再补充一句“以后不许再教育我”,但今晚家里闹闹的,她没找到机会手,索应了李明阳的邀约,门去跟几
个大学同学微微一聚。大家现在很难聚到一起了,来的人不多,所以随便约在酒馆里,喝酒吃炸鸡,聊得火朝天,聊到一
半,李明阳压低声音凑过来,问她:“喂,徐意丛,有男朋友了吗?”
徐意丛满嘴都是炸鸡,“没没没、没有啊。”
李明阳,“好。这位是我院院草,瘤科青年才俊,有车有房有稳定工作,有意觅一佳偶,委托我为他海选,现在福
利交给你,你接收一。”
李明阳说完,沉着地坐直了,然后跟旁边的男生换了个座位。
徐意丛叼着炸鸡,回一看,这位院草果然无比英俊帅气,白肤,瘦巴,跟许蔚程有零五分神似。
她还记得许蔚程昨晚在她边吃关东煮的事,许蔚程那张脸让人一想就上,她立刻又脸红了,脸上又开始飘弹幕,只觉得放
在贴兜里的手机在发――因为屏幕上是许蔚程的照片。
院草长成这样,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一亏,心思非常单纯,还以为她是被突如其来的相亲场面得害羞了,于是自觉十分亏
欠,风度翩翩地拼命给她找吃的、倒饮料、最后又送她回家。
徐意丛确实没有过相亲的准备,但是颇有大事的心理素质,虽然刚开始有前言不搭后语,但几分钟后就稳定了心态,积
极地行谈话,从医院的工作聊到研究现状。涉及专业,院草跟她聊得火朝天,她自觉表现得还行。
院草是个好人,最后笑眯眯地说:“反正我也要和李明阳回医院,顺路送你回家吧。”
院草安安静静地开车,全程连都没回。李明阳坐在后座,每看徐意丛一,白就要翻到天上去,等到车在徐家门停
,她把徐意丛往外一推,“再见了您呐。”
徐意丛还没懂自己为什么被李明阳翻白,“……?”
李明阳没理她,狠狠剜了她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好像是嫌她掉链。徐意丛继续站在那里,一雾地跟车里的
院草和李明阳别,“那再见吧……”
李明阳没理她,院草降车窗,礼貌地微笑着:“再见。”
有人在徐意丛肩上拍了一,徐意丛回一看,是小舅妈,她是来扔垃圾,手里拎着垃圾袋,还忘不了八卦,一看见了车
里院草的侧脸,立刻什么都明白了,促狭地问:“丛丛去相亲了呀?那个男孩蛮帅的,叫什么名字?”
他们把车开走了,徐意丛站在原地想了好几秒,突然明白李明阳为什么生气了――谁要在相亲桌上听她的开题报告啊?!
她一脸懵地看着小舅妈,恍然大悟地说:“我跟他聊了一晚上,但是忘记问人家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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