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动,愈得无力、甜呻,手上的动作愈是自然而然地溜了来,不住在上施为,只是嘴上虽直说着“不要、不要”的,看来却那么舒服,事后竟把全都怪到她上,还一幅绵绵的、被她害到动也不能动的样,也难怪绛雪要扁着嘴儿,一幅将哭不哭的模样儿了。
“对不起啦…是说的太重了…今天也不知是怎么搞的…”看绛雪已经快哭来了,绛仙心一,忙不迭地抱住了她,在绛雪背上轻轻拍着,嘴里也不住地安着妹妹,“是不好,错了…好绛雪,妳不要哭…原谅嘛!帮妳摘那朵花儿好不好?”
“嗯…好,绛雪原谅…”听到绛仙这般语安,绛雪心中一喜,不由得破涕为笑。池边岩上生的那几朵蓝花儿,既漂亮又奇异,在先前发现这儿的时候,绛雪就看的两放光,好想把那花儿摘来了,只是那时花儿还未盛放,她才被绛仙劝住,耐着一直等到现在。
“咦?啊…痛…”脚尖在池上一,绛仙的轻飘飘地飞上去,又在力将尽的当儿,在岩边突微一借力,躯如御风飞行般,又向上飘了丈许,只看的绛雪中放光,的轻功愈练愈好了,那花长到那般,以自己的轻功造诣,绛雪可真没把握自己能上的去呢!
没想到绛雪心赞叹还未完,手指已碰到那异花花的绛仙,突地一声惊叫,整个人像是顿时失了力气般,如巨石坠地般重重落了来。绛雪虽是难得反应得这么快,及时接住了的躯,还想一飘一带,漂亮地将坠之力卸去,没想到那力大的异乎寻常,绛雪还来不及飘开,已被那力一拖一带之,和一起到了地上,只差一就落到里去了。
听到那般巨大的声响,赵平予忙不迭地冲了来,一来便看到,绛仙和绛雪搂在一起,倒在地上,衣衫散乱,狼狈的像是再无法靠自己的力气站起来一般。
“师、师,怎么了?”
“先…先扶我起来…”原本慌的快哭来的绛雪,一看到赵平予冲了来,就好像落之中抓到了浮木一般,一气登时松了来,“想上去摘花,不晓得怎么竟摔了来,哎哟!”
话还没说完,绛雪只觉指间一痛,低看去,才发觉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牵到了手上,一条长不过三四寸,上却像了条金线般的小蛇,正牢牢地咬住了自己指尖。俗语说十指连花,但在绛雪上,那觉还不只是痛,就好像小蛇原被火过一般,一咬之,有一的线其快无比地卷了,冲刷之,整个人周的力气,竟好像一气都消失掉了一般,绛雪这才晓得,摘花的时候,必是没注意到这小蛇隐在花之,一个不留神才被咬到的。
“糟糕!”一句话才刚喊,赵平予右手中二指已了去,牢牢地住了小蛇,只见他微一用力,的那小蛇松了,被带着离开了绛雪的指尖。
不住扭动着,那小蛇虽颇想回咬他,却像一般长蛇被住了三寸之般,虽在赵平予手中忙不迭地挣动着,却是动也动不了了。只见赵平予手臂一伸一扔,竟将那小蛇丢到了花儿上,重获自由的小蛇连忙钻到了被花苞阴影遮掩的地方,盘在花那儿,竟再不理会方三人。
“师…师弟…那…那是…”咬着牙儿,扶住了妹妹,绛仙只觉浑火、如熔炉,心知是中了毒,却不知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毒。也幸好她反应快,才刚被咬到,就将全功力提到了指尖,压住那毒不致散发,不像绛雪那般慌乱,被咬到时竟忘了要运功抵御,反而像个普通女孩般,本能地挥舞着手,不但没把毒来,反而因着患的大幅度活动,让气血运行增快,毒更快爆发,此刻已经满脸红,儿都茫了,灼的呼气息不住在抱着她的绛仙上。
脸儿微微一红,别了开去,浑发的绛仙这才发觉,方才急手急脚地穿上衣裳,扣都没扣好,她和绛雪一之,衣裳都敞了开来,虽说里的小衣仍留着,但玉臂粉暴在外,肉光炽炽、映人目,也怪不得向来重男女之防,活像个老学究的赵平予,一看之连脸都不敢转过来了。她忙不迭地搂住了绛雪,将衣裳整了一,这才声呼唤赵平予,让他转回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