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份儿了。
虽然知单只有自己一人,多半是什么事也不到,但用完餐后回到房里,思前想后的赵平予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而另一张床上的郑平亚虽没发什么声音,但只要静心来,专心听他的呼声,有经验的人就知,现在的郑平亚也是辗转难眠。
“师兄…”
“嘛?”
“我在想,黄姑娘那边…我们是不是该去通知她,要她多加小心。只是这样而已,应该不算闲事吧?”
“不要闹了。”不提还好,赵平予愈提,郑平亚心中愈是生气,语气也愈是难听,“那‘金衣凤凰’黄彩兰也是走江湖的人,光看就知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俗语说‘逢人但信三分话’,没凭没据的,就这样去提醒她,你以为你是谁?到时候她若不信你,反给你难看,你怎么办?”
“那如果…如果我们只是等在外面,等那批天门的人准备动手的时候,再来个人赃俱获,如何?我看那几个家伙的神,好像是不会放过黄姑娘的。听说天门的财力是靠路航运支撑,而鄱阳三凤正控着长江游的航路,正制着天门的要害,说不定…恐怕那些人就是为此而来的。”
“你以为你大师兄啊?有事没事就乱提一些有的没的,”郑平亚从床上坐了起来,狠狠地瞪了赵平予一,“我才是师兄,你搞清楚,不要动不动就主意,我怎么会被你这小鬼支使?”
“是…是,平予知错了。”
“不过你的提醒也有理,这样黄姑娘也不好怪我们。”郑平亚移了床,快手快脚地穿起了衣服,“动作还不快,还在摸什么?”
看着早换好衣服的郑平亚本懒得等到现在才笨手笨脚地换衣服的他,影其快无比地穿窗而,赵平予一边加快了速度,一边在心暗笑,他也知师兄现在可忍着不想生事,不过若是能够带给天门一些关乎本的麻烦,郑平亚可就毫无袖手之理。如果天门那些人当真动了手,被他们给阻止,一来这也是武林人路见不平、刀相助之义,二来这样卖个好给黄彩兰,把她们拉到自己这一方,就算只用她们的财力,日后对郑平亚念兹在兹的复仇计划,总会有好的。
隐伏在暗,两双儿直直地监视着黄彩兰的窗外,郑平亚轻声地吁了一气,不由得暗叹,自己来的可真是合时,他和赵平予几乎才只是在树丛中蔽好了形,那书生的影已经立到了黄彩兰窗外,这回却是孤一人,那三个保镳模样的人都不在边,连看的心中起疑的郑平亚专注监听四周的结果,也听不见其他人的呼声,若不是那三人的武功实在太过明,一旦隐匿便不是郑平亚可以发觉的,就是这好的青年乃单独行动,落了单再没有他人的保护。
暗地里不透声息地深了气,郑平亚忍着心中的鼓,觉自己的心愈来愈快了。其实也难怪他修养不够,这可是他十余年来念兹在兹的复仇计划难得的开端,只要想到待会儿好好的,若是成功,便能够踏对天门复仇的第一步,郑平亚几乎就要忍耐不住心中的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