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地上和边搜的一丝不漏,连灰粉都不知被他撢落了多少,但别说是片纸只字的线索了,就连一儿山中该有的虫,或石上应有的青苔都找不到,看来这石门果非天然之,而是有人特意排设,上颇有机关,辟虫驱苔,因此生绝迹,连虫在这上都活不去。
放了火把,赵平予叹了气,摇了摇,他真是拿这石门没办法了,就连郑平亚的一击,也无法撼它分毫,以自己之力,更没办法动这石门半分,偏偏他又非开此石门不可,难不成当真要等到解破了‘青龙隐于渊,化紫乘云去’这两句诗不像诗、话不象话的谜团,才能得去吗?
走到了门侧,左掌贴紧了石门,赵平予用力推去,但石门仍是纹风不动。其实这也难怪,若不是怎么都没法开这石门,以赵平予平日的沉着,本也不会像这样白费工夫,想试试看正面推既推不开,能不能从侧面来推推看,误打误撞还能给自己开来呢?
“别闹了,那有这么简单?胡扯瞎搞的就给你开,那我们不都是白想的了?”
听到郑平亚冷冷的声音从转角传来,赵平予当真吓了一,连力都用不准了,差岔了力伤到自己,他怎么也没想到,郑平亚竟会在这时候来,而且语气不善,比平常还像是要找自己麻烦似的。
看到师兄来,原该退开施礼的,不过他人才刚要从石门前退开,赵平予突然眉间一动,看了看自己的手,像是方才岔了力气时发现了什么,却被郑平亚给打断了,登时整个人都陷了沉思之中,手掌贴到了门上,就好像倚在门上再不想事了一般,连郑平亚的问话都不理了。
看到赵平予竟在门前陷了沉思,浑然忘我似地想着什么,指间不住轻叩着石门,连应有的礼貌都忘了,郑平亚不由得愈看愈气,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虽说还陷在沉思之中,但听到郑平亚剑时剑刃轻过鞘的轻,赵平予上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郑平亚的神不对,这师兄长剑在手杀气十足,那表不像来找碴,也不像平常那般厌憎他的模样,反倒像是就要完成什么大事一般,豁了去不顾一切,再不会有任何退缩。
“师兄…你想什么?”
“简单啊!”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显然心中充满了大功告成在即的紧张,郑平亚甚至觉不到晚餐时吃太少的饥饿,整个人都像充的满满的,比平时在门吃得太饱时还要神奕奕,这觉如此妙,他几乎有个错觉,像是可以一击就把这石门劈开一般。“‘青龙刃’不能化紫,必是因为饮血不够,若它能饮尽你全鲜血,必能由青化紫,一举破开这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