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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然后呢…”
“抱歉…”赵平予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洁芸是一个说上平予的人,平予不习惯…”
“这法原先是用来训练听觉和官的灵通的,但洁芸仔细想来,若我们在石室当中同样习练,予弟在格挡的同时,也练习控制自功力,恰到好地抵住洁芸的手。予弟力虽雄厚,但悟不弱,只要别急,慢慢来的话,大概年余就会有所成效,能够将功力收放自如,到时候就算经脉还不太适应剧增的功力,不能全力手,至少也可安心动武,予弟你说好吗?”
“虽说命是延来了,可是会不会有后遗症,谁都不知,爹…”嘴角微微苦笑着,赵平予闭上了睛,任蓝洁芸柔的将他的拉了来,贴在她前,让他受她的温,“爹一直很平予,不但不让平予习武,能怎么让平予快乐,爹就怎么,还尽量多让平予长见识…”
“那…爹落崖之事约在两年前,”一边轻抚着赵平予的脸,蓝洁芸一边算着,“平予在…在这方面的经验像是不少,该是花上不少时间,难不成平予还没十七岁,爹就…就带你去…去…”
“不…不会…”蓝洁芸一笑,在赵平予脸上吻了一记,彷佛对他这么年幼就去逛青楼之事,并不放在心上,“若不是…若不是家父所为,予弟也不会受这些辛苦…何况,若不是予弟你…”她俯了脸,在赵平予耳边轻咬着,连声音都放轻了,“若非予弟你…你‘经验丰富’,领着洁芸,洁芸的…的初夜那会这么…这么畅快…洁芸谢你你都来不及,那里还会难受?”
“没有,洁芸是第一个,也是平予最的一个…”赵平予笑了笑,但那笑容中颇带沉重,不像真正开怀的笑容,反像是想到什么令人魂伤神断之事一般,“平予‘九阳脉’,在这方面较有天赋,但在胎里就…就受了伤,气混乱难行,因此幼年弱,骨一直健康不起来,若非十岁上得遇师尊,由他在平予上施了方,以一种异法压住恶气,怕活不到这时候…”
“说些正经的吧!”看赵平予中笑,听她细诉衷之后,一幅想把她抱回石室,也不光天化日之,要再搞她一回似的,害的她既不好赞成,更不好推拒,忙不迭地换了话题,“予弟新得爹的功力,再加上杜…杜师兄的力相注,昨夜又…又和洁芸阴阳双修,功力自是大有步,但经脉却未必习惯得了,平日运功时若不小心,恐有经脉断裂之危,这可要先解决才是。”
“可是…”原有个横亘中已久的问题想问的,但此事显然关乎邵华中,蓝洁芸沉半晌,还是改了个问法,“予弟今年…多半才二十多岁吧?洁芸看你行动老成,年纪却不大…”
“还说呢!”说到此,蓝洁芸不由想到了一件事,“对了,好…好予弟,告诉洁芸好吗?在这方面这…这么厉害,又这么熟练…好像早过很多次…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很多妻室了?”
“今年才十九而已,比洁芸想的小多了。”
差以为自己听错了,赵平予的睛瞪得好大,‘雪莲香’蓝洁芸向来洁净的如一朵莲花一般,不染污泥,昨夜那样投怀送抱,把心全交给了他,她的纯洁如今仅余落红,已是极难以想象了。昨夜之事他还以为是蓝洁芸对他既又怜,为免他因邵华中之死而灰心丧志,因此献鼓励,但今儿个竟从玉女一般的蓝洁芸中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已煞了他,对他再没半分回避,赵平予差以为自己昨夜错了采补的诀,得蓝洁芸气脉大乱,神失常了呢!
“洁芸说的自然最好。我们要现在就练吗?”
“那…好可惜喔!”
“要怎么办呢?洁芸妳比平予聪明得多,该当有办法吧?”
看蓝洁芸朱唇微颤,似想说话,赵平予轻伸右手,指轻在她唇上,“没关系的,这事和洁芸无关,何况洁芸是平予的妻了,尔后平予也再不会找…找蓝前辈算账,洁芸该可放心。”
“是十五岁。”赵平予抬起了,对蓝洁芸吐了吐,摆了个鬼脸,虽说他生的丑,但也不知是人里西施呢?还是一夜风之后,赵平予真得采补之利,连脸都变俊了呢?在蓝洁芸的中,赵平予这鬼脸非但没半分恐怖可怕之意,还可的很呢!“我知洁芸受不了…其实很多正人士都受不了,就算年长时也不会想去。不过那时平予也没想过,自己能活上多久,能玩就多玩些,其他本不得了,爹既带平予上楼去,平予也脆去了,洁芸听了会难受吗?”
看赵平予一呆,良久良久才伸手来,轻贴在她额上,蓝洁芸原不解其意,但看赵平予的表,上就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羞的她一手轻挥,打赵平予的手,嗔的差连赵平予温的怀抱都待不去了,“洁芸正常的很,没有发疯,是当真上予弟了,别那么没自信好吗?”
“嗯…”蓝洁芸微一颔首,睛望回了石室,“洁芸也是看到这环境,才想到这个方法的。以往洁芸在衡山门学艺,曾听说衡山先祖有一套练功方式,是在无灯无火的暗室之中修练,令暗伏室的师兄弟随时手攻袭自己,不论暗拳脚均可,要在目不视之全力格挡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