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别业似是三人老早就约定好的场所,净净、一尘不染,又因着三人早有约定,整间别业之中不见余人,饮也只有一些早备好的凉菜卤味,不过三人似是早已习惯这事,非但没有半分埋怨或生疏,招呼之后还各找各的地方休息,显然是事先就知,这段日要把什么俗务尘事全放在一边,在这儿好生‘偷得浮生半日闲’!连服侍的人都不找一个。
天…天哪!绛仙在心中暗叫,她真的没法去想象,现在的自己竟落到如此羞人的况。
虽知罗维表面上说得好听,其实只不过是想打消她的自尽之意,听他们的话意,竟是一晚不够,还打算将她掳去,监禁在隐密之,作为禁,想再多搞个几次,还要再加一个什么老沙。不过既知目命无虞,反正手足兀自酸,想动手都没有办法,绛仙也只有任其恣意妄为,幸好还有的阴功,可以减少一受辱机会,不过她在心中立誓,不罗维、单则和什么老沙背后有什么靠山、有什么背景,待她成功脱困之后,非把他们都杀得净净,以雪此辱不可!
“对喔!还有还有,日快到了,脆就到那里去,等老沙一起来玩如何?累了这么久,他也该好好舒服一了吧?”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罗维双手一拍,连忙起着衣,还不忘轻拍了拍绛仙嗔带气的脸儿,“小姑娘别担心,咱们带妳去个好地方,保证让妳知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生乐趣。等我们完之后就放妳走,绝对不会伤害妳,所以不要傻事,知吗?”
但见单则双手连动,将绛仙四肢上的捆缚全给解了,一边取过一方棉被,将绛仙慵无力的动人胴赤地包了起来,一边应着罗维的声音,“这小姑娘又又,还倔得很,怎么搞就不肯声,老就不信你老罗受得了!正好最近老大门远行,咱们把她带回去,好生调教调教,看看究竟是你还是老先她声,如何?这小娘人淫,不多玩上个几次那行呢?”
“说的也是。不过…”一边搔着,一边吞了,若非连两回,就算心中仍有此望,可也再受不了了,不然这小娘诱惑力实在不弱,罗维真的颇想再剥掉这棉被,把绛仙再狠狠的上一回,鬼也风,“你嘛这么快就包?待会小傅来了,咱们大大方方的到他分堂去,借他的地方想玩多就玩多,嘛要带回我们那里去?难不成你想瞒着他?这么没义气!”
才一把她包棉被,带城外,单则和罗维也不是否会惊世骇俗,光天化日之就一前一后扛着棉被包裹住的她,尽展轻功一路奔去,一直到近百里之遥的一小小湖畔别业,方才歇了来。
当三人到达此之际,那老沙已在中等待久矣。虽是从未曾见过面,甚至不知那老沙究竟是什么来历,不过绛仙也看得来,这人必非凡庸之辈。那老沙大约五十的年纪,方面大耳,顾盼之间神气人,虽算不上英俊,却颇有一方之雄的气概,加上眉间颇有些皱纹,乃是常耗心血熬夜之人百试不的证据,虽是孤一人,但光只是三人之间的几句招呼,绛仙也听得来,这老沙还是什么帮会的一帮之主,只是他背后似还有其他势力,压的他颇不开心。
“可不是吗?”一边舐着唇,一边伸手解去缚着绛仙四肢的‘天蚕索’,这可是单则当年千辛万苦求来的珍品,刀枪不、火不伤,一旦缚着了人,若非单则用上特别手法解索,想要解开来只会愈解愈紧。若非看绛仙随带剑,知她负武功,单则虽对两人武功信心满满,却也不敢大意,才用上了这宝贝,把绛仙缚在床上,好大逞所,不至因她的挣扎而扫了兴。
来。
“怎么啦,老单?有什么不对吗?不要因为失了威风就欺负人家小姑娘,不象样…”
突然间,单则戟指连,绛仙只觉前数大一疼,竟已被单则上了,而且用力很重,以她的功力,绝难靠自己来推气解,只能等单则或罗维来解。突受暗算,绛仙不由得心中一惊,十五个吊桶七上八,是自己的份败了?还是竟被他发觉,自己暗用阴功盗取两人气,才致两人肢乏力,颇不寻常?只吓得绛仙四肢发寒,如坠冰窖,连骂都忘了要骂来了。
“呼…”吁了一大气,罗维望着单则嘿嘿直笑,一双手意犹未尽地在绛仙泛着香汗的躯上不住搓。虽说心中对两人憎怨已极,但两人既已发过了,绛仙颇不想多生枝节,只望两人早些离开了事,是以虽对罗维的大手颇不喜,却也是一声不吭。“真是…有够的…”
虽说对这两人恨火填膺,真恨不得上脱开手上束缚,一人一剑杀掉他们,但一来云雨之后肢乏力,别说是被缚着了,就算四肢自由,怕也无力取剑,虽说她暗取了两人不少气,对自己的功力大有裨益,但连被奸了四回,想立时动手也难如登天;二来虽是恨火灼心,但绛仙却有自知之明,双方武功相差颇大,就算气损失不少,但‘无影天罗’罗维和‘南阳一怪’单则,武功可说和元真不相伯仲,就算师父玉真亲来,都未必是两人对手,更别说是自己了。
“不是啦!”听罗维说他‘失了威风’,单则老脸一红,方才两人轮番上阵,各了两次,才把一颗‘破红丹’的药力解掉,想来的确是威风不比当年了,不过他可没这么小气。
至于绛仙呢?她倒是没受什么恶
“你呀!”气的在罗维大上拍了一,单则骂了一声,“小傅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这小娘放到他手里,怕要他全分堂的人都过之后,才会再轮到我们上,就算他找窑里的姑娘来陪咱们,又那比得上这小姑娘棒?还不如收起来自己用。快啦!如果咱们再继续待着,等小傅他们找上这客栈来,想不分给他都不行了,你受得了看他们她,自己只玩次级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