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已是过份,怎容得在此行男女之事,亵渎此圣洁之地?“换个地方…好吧…青仪会…会心甘愿跟你…要怎么样都…唔…都随你…可不要在这儿…太…太过火了…哎…求求你…”
“不要在这儿?那怎么行…看妳都这么…这么湿了…”猜得来雪青仪心中忌惮的是什么,但‘淫杀千里命七天’若会因此而暂息火,换地方再,那才真叫笑话呢!他就是要让雪青仪在这峨嵋派的圣地当中,被他的明手段控的火焚,不自禁地主动向他索求,直到仙死为止,只有这种毫不放松的搞法,才能真把雪青仪仅余的一矜持摧毁,让这圣洁如冰雪般的女,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变成他的玩,“何况我们都已经过一次啦…”
听到耳边这散着无比力的话儿,雪青仪躯一颤,虽是媚眸半闭,但才刚被‘淫杀千里命七天’破,还和他亲蜜交接的幽谷,那还染在她肌肤上的落红、津沾黏,姿态却彷佛映在前般,将雪青仪最后的一丝理智全盘幻灭。此说的没有错,这峨嵋派的清净圣地,早在她不知不觉之中,与自己的女同时被他玷污,又怎是移地合所能得净的?
心中原本的持,在这烈的狠挫之,雪青仪心中再没办法矜持去了,自己的圣地既已玷污,再污上一两回又有何妨?反正自己已剩了七日之命,这滋味又是如此妙,令人尝过之后便难以割舍,后事既不了那么多,她又何必自讨苦吃,反弃了这妙滋味?
躯在他柔地轻扭,既是向他献媚,也是表达自己的需求,更亲蜜地将他紧紧裹住,再也不肯放开来了。雪青仪只听得自己中一声,竟禁不住地脸红耳赤,白皙如雪肌肤上泛涨的晕红,当真是再诱人也没有了,“哎…求求你…我…我想…我想要…唔…真的…啊…”
“想要什么啊?”从雪青仪幽谷中的本能反应、神的变化和躯的温度,对此远较她熟百倍的‘淫杀千里命七天’那有什么不晓得的?只是像她这般的稀世女难得,他又自家知自家事,时间无多,对她更不能不好好调教,“说清楚一、大声一,不然我怎么会知呢?”
“我…唔…我要…”知他想听的是什么,羞带气的雪青仪觉连耳都烧了,偏偏灼难耐之中,却又有一丝甜的畅快,知只要那令人难以启齿的话儿一,自己的一切上就要崩溃,将完完全全成为他肉的俘,那滋味真令人又期待又不由得害怕,的雪青仪虽早已定决心,要放开一切与他同游巫山,偏却是那么难以,憋了好久才轻声。
“我…我要…唔…我要你的…你的棒…”
“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到喔!”
“哎…坏…”知他只是吊着自己的胃,偏偏这到此时还不安份,那肉棒竟在她幽谷当中轻磨浅刮,逗的雪青仪饥渴难挨,偏是不得满足;偏偏羞的要死的雪青仪,在淫话之后,竟有一种完全解脱的觉,好像自己从什么束缚中脱开来似的,再也没有任何捆绑,连被他轻磨浅刮时的快,都像比先才要快乐上好几倍呢!“青仪…哎…我…我要你的大棒…”
“嗯…乖…好宝贝儿…你要我的棒什么?”听到‘棒’这般俗的话儿,从雪青仪那圣洁的樱唇中轻呼来,知她已完全向自己投降的‘淫杀千里命七天’只觉涌起了一阵烈的满足和成就,的肉棒也更加壮了,加上他使秘技,令肉棒蜻蜓般地刺激着雪青仪饥渴的肉,逗的她更加难挨,只听得雪青仪阵阵,一声比一声愈发甜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