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发了话,“这…此极是宝贝…本座只要一片即可…”
“请前辈先收着吧!”阴京常微微一笑,似完全不把后白宁枫那气的像是要暴来的睛放在心上,“走江湖的人难保没有个三痨五伤,本门虽得异宝,却也不想妨了江湖朋友的意愿。何况这‘火舞龙行’异功,中原前所未见,也不知是否一片叶便能医好,有备总是无患。只在想要请教,这‘火舞龙行’的异功,伤势上究竟有什么特征?可否透着在知晓?”
听到阴京常这个问题,赵平予心中不由得一震,他原也看得这绿衣人武功极,恐怕还是足以名列风云录的手,方才他气怒之中功力昂扬,不只前的阴京常觉得到,天门人中武功最的几人也不由得心中暗懔、暗自戒备,而赵平予虽是后方,但一来他力之深,不差季韶等人多少,二来又在武夷山中暗室苦训过一年,耳目之灵动远胜他人,虽那威势未及己,却也觉得到气丕变,一冲天之怒直撞而来,差想退后几步。
本来他也猜得到,以阴京常不愿随意生事的风格,加上对对方武功多所忌惮,多半会想法善了此事,但赵平予却也没有想到,明知敌寡我众,对方又没有什么埋伏,光只单枪匹,便论众穿之数,天门也是稳胜券,在此况之,阴京常竟会主动送上对方所求,大失天门威仪,还让白宁枫的气全发到了自己上,直到这句话得来,赵平予寻思间才发现阴京常的打算。
‘火舞龙行’异功据说极其横,若非极功修为,中者非死即伤,但此功从未中原,虽听说‘芸萝花’叶是解方,却也从无人试过;但这回练此异功的人一中原,先就伤了人,还故意打得只伤不死,几乎就像是在利用这绿衣人探‘芸萝花’的落,阴京常必是想到此,猜估此人对天门颇有敌意,故藉此和绿衣人谈和,顺便清这异功的底细,以备不时之需。他回一看,季韶似也想到了此,只那白宁枫仍是一面怒火,似全没花心思去想阴京常的真意。
表面上完全任阴京常面交涉,似是什么都不理的季韶,其实心也正惴栗不安。为天门烈风堂主,也是这次大队人的主帅,他所想的,比赵平予想到的还深一层。这‘火舞龙行’乃域外异功,霸至极,乃是极难练成的绝学,万人去练也难得有一人能练到‘掌如龙、威劲似火、环舞不去、行不得也’的至境,甚至连这至境有什么威力都没人清楚,但据说练成之后威力却是极大,伤人也深,除‘芸萝花’这等异宝之外,中招之人几乎再无其余解救之方。
如果阴京常所料不差,那练成这异功的人确对天门有敌意,或许他还不只是利用面前这绿衣人探‘芸萝花’的所在而已。没有一个手会希望能治愈自己独门绝招的解方落外人之手的,但天门光护宝人就动用了这许多,对方即便当真练到了‘火舞龙行’的至境,要正面应付天门的运宝大军也是势所难能。加上以天门的报网,对方若有大队人从域外中原,也不可能毫无所觉,由此可见对方人数不多,要盗宝或毁宝能用的方法,恐怕也只有暗算一途可行。
想到此,季韶不禁向左右扫了一,轻推了推二堂主费清瑜一把,两人更靠紧了‘芸萝花’半步。前这绿衣人气魄如此刚毅,行事必是光明正大,便是急之伤,也绝非会与人通谋、使用暗算方式之人,那人若真想暗算,最好的方法就是趁那绿衣人急于求宝治,和护宝的天门人起了冲突的当儿,再混摸鱼,就算盗不得‘芸萝花’,若给他寻到机会毁了此宝,一来少了心腹之患,二来也大落了天门的面。对方武功既如此之,又存心匿藏,自己一方的人发现不到他的踪迹,也是理所当然,现在他所能的,也只有小心再小心了,天才晓得那人是否正暗中观望着自己一方,寻找手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