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规矩矩,不敢太过放浪形骸。
只江山易改、本难移,何况杨逖连改都不想改,不过是人前装模作样而已,乖也没乖得了多久,才过了人烟密集之地,到了几可直达天门面南大桥的山路上,杨逖已经再难忍耐。他招过了副堂主唐公亮,把队伍交给了他,自己则带上了两匹,一匹由他抱着黄彩兰骑上,一匹则将范婉香放在上,竟大大方方地携离队而去,走到了另外一条人迹罕至的山路上。
虽是两人共骑一乘,男女有别,实在羞人,但黄彩兰竟似很享受般,在杨逖的怀中不住磨蹭,才刚从少女变成少妇的脸儿上笑不歇,彷佛光这改走陆路两天的凉待,已让恋奸的她难以忍受般,完全不范婉香也在旁边,竟是光天化日之,便不住向杨逖索吻,活似个刚嫁的小妇人,只泥在丈夫怀抱当中,享那新婚之乐,外事竟是一儿都不了。
好不容易有肌肤相亲的机会,黄彩兰看来是快活,一旁的范婉香可是直打瞌睡、没打采。
在楼船溯江而上的途中,范婉香总算是见识到了杨逖的坏手段,他虽一路上只泥着黄彩兰,连碰都没碰范婉香一,但光是每夜那断云零雨之声在她耳边的交响,已得范婉香连睡都睡不好了,她每夜不是睁着听隔房传来黄彩兰那媚骨、犹似销魂已极的呻,就是闭上来不由自主地想象着正承受着的玷辱,连梦里竟都不能摆脱那云雨之念的摆布,教犹是的她如何受得?
连续几夜都没有办法好好睡上一觉,连走陆路的这两天,也像有着后遗症,便是夜间无声,范婉香的心也总回着那诡异奇怪的声响,挥之不去,得原本神奕奕的范婉香,到现在竟连骑在上时都显不神,浑上都似涨满着一种惹人怜惜的慵无力,角浮着微不可见的晕黑,也有微凸的袋,彷佛落敌手才不过是几天工夫,范婉香竟已因此消瘦了不少。
加上黄彩兰在失之后,竟也像是完全被杨逖征服心一般,夜夜都和他交缠绵,只白天偶尔来陪着她,张闭却都离不开床笫间事的奇妙与味。落杨逖这淫贼手中,又是夜夜被那声音环绕不休,范婉香虽也知自家破之日不远,黄彩兰一来是初尝味,所以要找这妹倾吐心声,二来也是为了洗刷范婉香对此事的厌恶,让她能放开心,承受杨逖的淫邪手段,即便破时也不会太多痛楚,事后更能享受其中滋味,只她实是受不了这样的淫语侵袭啊!
想到这儿,范婉香差觉得腹又升起了那诡异的火。也不知是杨逖在饮中了异药,还是夜夜被那云雨合之声影响,范婉香近来只要想到男女之事,就不由自主的浑发,严重时腹还像升起了火一般,一诡异奇幻的力不住涌,令范婉香浑酸酥、难以自制;偏偏从白天见到黄彩兰时那模样来看,她虽是失去贞,换来的却是难以笔墨形容的妙滋味,光看她那笑容,就令范婉香难以自抑,真恨不得杨逖上来侵犯自己,好亲尝试那奇异的觉。
一思及此,范婉香猛力地摇了摇,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即便是无法逃脱,之躯丧在杨逖手上,也是因为女弱,力不能拒才因而失,便是和黄彩兰一般,撑不住杨逖淫邪手法的诱惑,在事后心都被他征服,却也绝不可能事前就对此后果心生向往,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