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很久了吗?”
也因此,虽知已得声求饶的黄彩兰,在听杨逖摆布几句之后,脸红耳赤地招自己过去,多半没有好事,说不定…说不定就是轮到自己的要给杨逖糟蹋了,偏生范婉香也不知是已放弃了脱之望,才乖乖听话,亦或是她已被杨逖和黄彩兰那般投意合的云雨之诱发了兴,正渴望着杨逖占有自己呢?颊晕红的范婉香二话不说,乖乖策走近黄彩兰边,听凭吩咐。
“现在…可轮到婉香妳了…”杨逖嘴上邪笑,手上也不糊,虽没急地褪去范婉香的衣裳,但两人既贴而坐,他的手自是乐其所望地一边一个,将范婉香那胜似行将盛放花的乳给握在手中,表面上虽未用力,但光靠掌心肌肉的摩挲搓,滋味已是难当,他也知在船上时范婉香夜夜都‘旁听’着他和黄彩兰的肉交接,两人的呼声和息声声句句都逃不过她的耳去,再加上方才见黄彩兰放浪的模样,此刻的范婉香心漾,绝对是无法抵抗他的挑逗的。
听到声音微发着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充满了无比的满足,和舒后的柔的自然反应,范婉香脸儿更红,探的双手虽听话地扶着黄彩兰汗湿的躯,却怎么也使不力气,把这刚在男人上过,到现在还慵无力的抱到自己的上来。
听杨逖在耳边轻,就像是在提醒范婉香她已如火,之躯只待男人的侵犯占有,范婉香浑一震,理智醒了一醒,偏偏此刻手足兀自酸,便想逃也逃不他的手;加上杨逖可没把她像黄彩兰那般掌握,现在的范婉香正面面对着他,一双酥全在杨逖的掌握当中,被他轻揩慢磨,竟连双手都不知何放,害羞到极的脸儿也
才让黄彩兰坐好,范婉香突地轻哼一声,只觉腰间一紧,杨逖的手不知何时已环上来,一把就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怀中。时值炎夏,范婉香的裙本薄,又兼被方才黄彩兰承时的媚态挑逗,幽谷当中已是湿无比,给黄彩兰留在鞍上的湿黏腻香气一蒸,登时酥的范婉香彷佛薄裙都消失了一般,连玉都无力夹住,幽谷中的汁登时涌了来,浸湿了他的,简直就像在提醒着杨逖这大淫贼,范婉香正被逗的火烧,对他的侵犯再没任何一抗拒之意了。
折腾了好一阵,靠着等不去的杨逖手相助,好不容易黄彩兰无力的胴才转到了范婉香的前,只是她终于离开杨逖淫棍时,那轻不可闻的“波”的一声,加上幽谷空虚之后泉再无半抑制地来,黄彩兰的躯不由得异香环绕,玉上那上的汁反光,真艳的令人儿发直,那官上烈的刺激,差令范婉香纤手发,连扶都扶不住黄彩兰的了。
从被他抱怀中的那一刻,不,应该说是见到他在上轻薄黄彩兰的那一刻开始,范婉香的芳心便不由得忐忑狂,在见到黄彩兰和杨逖的尽狂,听到那的呼时,她更是不由自主地呼急促、脸红耳赤,不劳杨逖动手已是动非常。此刻的范婉香已再不杨逖乃淫贼一名,还是妹们的大敌,此刻的她那理的反抗已全被火抹消,一心只向往着和黄彩兰一样,在杨逖的淫棍之享尽艳福,被他征服的神魂颠倒,再不想也不愿离不开这淫贼的手了。
边看边觉得浑发,杨逖抚摸黄彩兰的每一手,都像是抚在自己上一般,黄彩兰每一声甜蜜的呼唤呻,都像是要喊自己的心底一样,连黄彩兰被他吻住的时候,范婉香都不自尽地樱唇发,就好像…就好像是自己正被他吻着。等到杨逖二次劲,将已的失魂落魄的黄彩兰得尖叫一声,嘘气之时,范婉香竟也像自己到了般酥了来,她到此时才发觉到,不知何时自己的幽谷当中竟也已是泉泛动,虽没像黄彩兰那般汹涌,那湿却再瞒不了自己。
待得范婉香发觉之时,她已睁开了睛,将杨逖和黄彩兰在背上尽交合的淫模浪态全收底,专注地像是想将两人的每个动作、每个声音,都记得清清楚楚一般。偏生黄彩兰的心全盘沉醉在云雨当中,本没范婉香正在边看着,呻的语音无比淫,随着每次,那甜的声音就像又被推了一阶,勾的范婉香芳心更是想非非,看直了的儿更被的再无法移开目光,心中只想将那正在幽谷中的淫棍看得更清楚更明白,再也难想其他。
见范婉香乖乖地过来了,又兼脸红耳赤、神既羞且媚,在躯发之,那女幽香更是馥无比地散在畔,光闻嗅就令人为之销魂,黄彩兰自知自己方才毫无保留的狂淫浪媚姿,已完全被范婉香收中,才将这白纸般纯洁的二妹得这般羞人模样,连间着鞍都似正泛着郁的女馨香,光想那景况就令人羞不可抑,偏偏自己接来要说的话,才更羞人呢!
“好…好婉香…把彩兰…把彩兰抱到妳的上吧…”
醉了似的乐在其中,混着那肉交合时禁不住的厮磨声响,以及随着儿急驰时汁飞溅落地的声音,更像巨锤般声声打范婉香的心坎里,将她的矜持和自制一片片地打破打碎,打的她心愈来愈快,脸儿也愈来愈是酡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