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箍上了他的,只想把那肉棒深深地夹住,让他继续留在,给她更妙、更烈的畅快。
“好…我不去…我留在里…只稍微动一…好不好?”
听到男人的声音响在耳际,项明雪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才刚破了,她竟已像是沉迷其中的淫娃妇一般,将玉紧挟住男人的腰,似在恳求着他的施予。偏偏的话儿再难收回,加上上的男人也已开始了动作,表面上虽是不动如山,实际上那肉棒却在项明雪幽谷当中款款轻磨,那炽的,只揩得项明雪谷中汁不住淋漓,尤其是那幽谷深,以往为了怕不小心伤那层薄膜,连自己时都不敢及,此刻却被男人的肉棒亲蜜妥贴地着着,那只火才有的炽,深深地灼着她的深,妙至极的觉,令项明雪更加难以自了。
心中满溢着狂喜,满涨着愉,项明雪只觉自己就要炸开来了,那肉棒轻缓的推送,在她的最深扭转旋磨,用各种手法挑着她最的地方,勾的她愈发动,中不由自主地语呻,甜已极。不知何时开始,一烈至无可遏止的快,已占有了她的心,项明雪只觉躯一阵妙的紧绷、搐,力气似都消失无踪,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肉的最里来,随着那舒,整个人似都到了极,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般地了来,再也动弹不得了。
偏偏上的男人还不就此罢手,那肉棒竟像是化成了一张嘴,在项明雪幽谷的深不住舐,既温柔又贪婪,活像要把项明雪来的东西全吞肚去似的,偏偏那在最深钻啄的滋味,比之方才的揩磨别有一番滋味,的项明雪脑中一阵阵昏茫,中一阵阵绵绵的呻,到连玉都酥了,里竟像不堪刺激地又狂了一回,直到此时那肉棒才猛地一阵抖颤,像了什么,火辣辣的登时黏附在那上冲谷中,灼透周,项明雪连话都来不及说,便被那猛地的火快的浑酥麻,脑中直冒金星,登时舒服地晕厥了过去。
睡梦中迷迷糊糊地便觉全发,似有一火温柔而烈地游走于血脉之间,烧的她不住唔嗯,等到张开睛,这才发觉自己竟已一丝不挂,正压在自己上,不只纤手和在自己的胴上游走不休,留了一个接一个的红痕,火上加油般每到一都诱发无比的力,连本还羞轻夹的儿都给分了开来,二女同样发的谷和小,在本能地旋磨勾之,早已溢了一片汪洋,光只是那样磨动而已,都发了无比诱人的声。
这也不是她一回被这样玩了,从那残留的毒慢慢在开花结果以来,那羞人的火就夜夜缠绵在,本来项明玉还颇关心的况,半被动地任由发,只后来也不知是自己余毒发作,还是被玩坏了,自己的竟也慢慢地浮现了那羞人的渴求。虽知这样不好,和这般裎相向、彼此抚虽是舒服,每次都快活得像要掉,却绝不是正常的形,但一来自己也有这方面的要求,二来也拗不过,项明玉也只得任她施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