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玉妹妹妳是逃不掉了,所以…”一边在项明玉耳边甜的细语,一边加重了双手的动作,蓝洁芸的动作虽是温柔,但她为有经验的女人,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女人上的带,还有挑女人的手法,教项明玉如何抵御的住她的抚?她绵绵地在蓝洁芸怀中,前那男女云雨相交的景象虽是羞人,她却怎么也没法转过去,加上的肉在蓝洁芸的手法愈来愈、愈来愈,那滋味真是畅快,舒服至极的项明玉更无法逃开了。“所以玉妹妳好好放松,让洁芸帮平予先来‘验个货’…一开始会有儿疼,不过之后…可保证有妳的…”
“唔…我…我知…”伸手勾住了蓝洁芸泛着香汗的颈,项明玉滋滋地吻上了她,纤手更羞地带着她的手,重回到自己那波浪泛滥的谷间,“明玉知…知是为了明玉好…所以才这样欺负明玉…没关系的,明玉会…会忍着…好到后来舒服…是不是,蓝?”
一来项明玉见自己将要被赵平予开苞,芳心之中早已怀漾,二来向来冰山般的,此刻竟是一无法抗拒赵平予的侵犯,破瓜之痛虽颇难耐,但此时的她竟似已熬过了那苦楚,正随着赵平予的动作婉转逢迎,赵平予虽没怎么动作,在她谷中不过轻推缓送,但光只是项明雪那难挨的纤腰轻扭,就已将谷中满溢的汁洒了来,雪白的之间尽是光的汁痕迹,间中殷红,虽非在局中,但项明玉光看那享受至极的神态、听她对男人淫语献媚的声音如此甜蜜,也知受的必是言语难以形容的妙乐,教她如何不为之心旌动摇?
“抱歉了,玉妹妹…洁芸一时…一时没注意…”温柔地着项明玉的耳,甜蜜地去她的嗔,待得项明玉回嗔作喜,蓝洁芸才敢松开来,“洁芸得让妳一直憋着熬着,等到…等到妳和平予相…相的时候,才会比较舒服…所以…所以不能现在就让妳…对不住了…”
“…啊…妳…妳好厉害…唔…明玉要…要受不了了…”前的淫乐如此甜蜜,令旁观者的心儿都要飞了,加上蓝洁芸的手指正熟练地‘验货’,她那柔灵巧的纤手不只是在检验项明玉的肉是否纯洁而已,光只是在项明玉的上来回抚,便的她颤连连,那手法比之项明雪稚的手法,更有一番滋味,加上她的探索都是项明雪所不敢深的禁地,前所未有的觉只逗的项明玉不住,只自然比不过正和赵平予行云布雨的的那般放。
毒的时候,一次是那回逃天门的时候,他都…他都没真的占有明玉…不过这回…这回他不会再放过明玉,等到…等到破了的之后,就…就轮到明玉了…”
见项明玉如此痴,材虽已成熟丰盈,令人垂涎滴,但言语间还真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妹妹一般,蓝洁芸不由得心中一,心中那积郁早不知飞到何去了,若非顾及赵平予采花探的‘大事’,她可真想一
本来要连破二女贞洁之躯的是赵平予,蓝洁芸不过是在旁帮忙而已,她在项明玉上的动作虽是激,其实仍有所节制,只是为了在项明雪失的时候,多加逗她一儿,好让她的火更加烧,等会儿被赵平予时,那破瓜的痛楚也少上一些;这痴的女孩儿如此令人心动,当真是我见犹怜,加上听赵平予话意,她原先对赵平予便不像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如果和项明玉的好,事后即便项明雪不从他,也有她居中打圆场,至少不会把天山派变成敌人。
“受不了?哎…受不了了可不行…”听项明玉这般痴地求饶,乳已被火烧的鼓胀起来,乳尖那蓓更已灼的了,着犹如玉石一般,幽谷更是甜蜜地啜着她的纤指,谷中肌炽,泉更是不住泛涌,显见已极,只差一步就要阴了,蓝洁芸不由得暗叫好险,连忙松了手,只惹得将要达到,偏给她收手拉来的项明玉一阵埋怨似地嗔。
本来应该是这样没错,没想到蓝洁芸见到赵平予淫戏项明雪,这冰山人不知是余毒作祟,还是方才和妹妹的抚之间已勾发了火,才刚破瓜竟便如此畅快,见项明雪在赵平予婉转逢迎、似已乐在其中的媚姿淫态,蓝洁芸虽千万遍告诉自己不要吃醋、不要难过,心中的波澜却没那般容易平复,恍神之间连在项明玉上动作的手都加重了力,只的项明玉浑发,竟似等不到被赵平予破便已,幸好她及时收手,否则如早让项明玉了,赵平予岂有手之?还亏她事先已有准备,和赵平予一般赤地溜上了床,不给项明玉任何一羞逃脱的空隙,若竟因自己收手不住,坏了大局,蓝洁芸可真不知要怎么责怪自己才好。
听项明玉语如绵,竟似很期待着赵平予对她的侵犯,蓝洁芸嘴上微微泛着一丝笑意,心中却颇有些郁气。不过现在可不是吃醋的时候,蓝洁芸拥住了项明玉纤细的躯,迫已挨紧在她怀中的项明玉亲看着赵平予和项明雪的缠绵,一边轻咬着她的小耳,一边纤手已捧住了项明玉那随着急促的呼不住跃动的乳,另一只手更已了项明玉的间,手指轻轻地分开了她才被沾湿的柔,指尖溜了项明玉的谷间,觉到她那湿之又慢慢渗了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