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竟不由得被柳凝霜的波给了过去,只见她柳眉轻蹙、雪肤泛红,呼虽还平顺,但纤细的小瑶鼻尖却透了几滴香汗,显然招式递擅之间,并不能说对她全不构成威胁,正该招的赵平予竟不由得心中一震,明知手相争最重守心,绝不应在交手中动摇心志,但那怜惜之心却不由自主地从心中升了起来,手上的剑招竟不由得为之一。
虽说那一手只是瞬息间事,但柳凝霜居风云录中,岂是易与?一抓到机会立时反攻数招,迫开了赵平予的剑势,虽说赵平予及时回神,没让柳凝霜趁机大展攻势,迫得他落居败局,但柳凝霜却似松了气般,纤手舞动中剑招连绵,有攻有守,一反方才被得无力反攻的意相,一时间攻守易势,赵平予虽算不上迭遇险招,招式对拆间却也微显手忙脚乱,不似方才的从容。
“算了,今儿就到此为止吧!”轻轻地吁了气,柳凝霜手中长剑鞘,伸手抹了抹汗,举手投足间一惹人心动的弱意态油然而生,赵平予不由得怔在当,光随着柳凝霜拭汗的纤手飘动,真想伸手去为她拭拭汗珠。所谓的绝女或许就是这样吧!就算举止如常,丝毫没有轻薄意态,仍能惹得男人不由自主的心加速,一颗心忍不住随着她的动作而跃着。
“师父好过份哦!”轻跑了几步,投到了柳凝霜的怀中,一边伸手帮师父拭汗,一边呶着可的小嘴儿,项明玉一脸不忿的撒神,只差没像个小孩般在柳凝霜怀中轻搥撒闹,“难得平予哥哥占了上风,师父就说要停手了,这样去平予哥哥要到那一天才能追得上师父啊?”
“妳呀!女大不中留,就是这样。”又好气又好笑,又带着些温柔慈的面貌,柳凝霜轻轻地拍了拍项明玉的肩,了她的脸儿,“刚刚为师差给你平予哥哥打得剑都落了地,妳非但没给师父助威,现在到了此时还在埋怨师父不让你平予哥哥得胜,为师可真不好啊!”
“是…是平予无礼了,还请…还请前辈见谅。前辈没伤到吧?”
“凝霜没事,你放心好了。”轻轻地推开了怀中缠着的项明玉,柳凝霜神一整,面向走过来的赵平予,“倒是平予你要小心些,这些日以来,无论招式力你都大有步,临敌经验虽是不丰,但以你天资之佳,倒也弥补得过来,慢慢累积也可成就。只是你的心志还要好生锻炼,若是一见到女孩就不了重手,将来你到武林中行走恐怕会步步惊险,知吗?”
“是…”
“师父就别怪他了,”见赵平予被柳凝霜训的无话可说,一幅被教师严训到抬不起来的小童模样,而在柳凝霜怀中的项明玉却一幅等着看好戏的样儿,项明雪虽知赵平予不会因为被教训就不了台,却忍不住要言帮他,“那个时候他…他和明雪因误会动手,平予手间可是一都不留面,直到把明雪逮得紧紧的为止,得明雪逃都逃不开来。如果对手不是像师父这样无人可及的大人,平予可不会不了重手的-天又有几人能够对师父当真重手呢?”
俗语说千穿万穿,屁不穿,何况是这平日难得说话,冷得像山积雪的项明雪的称赞之言?柳凝霜虽知她是为了给赵平予一个台阶,却也不由得笑了笑,松开了整起的神,“我也不是怪平予心志不,只是武林中千奇百怪之事所在多有,女也是俯拾即是,若你不能修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境界,行走江湖只怕要吃亏,这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