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这一幕,柳凝霜芳心不由得愈发鼓动起来,那一日在山之中的景象,虽是历历在目,但在极乐之中,自己所能记忆的却也没有多少,何况那都是从自己中看到的赵平予,她可从没有想到,那日的自己是不是也像蓝洁芸现在这样,尽开放地承受着赵平予那不知休止的攻势,被他的满面尽是淫思媚意,躯上尽是火凝就的汗,泛一波波淫的光芒,她原以为那日的自己已够享受的了,但现在看到了蓝洁芸的媚态姿,柳凝霜却忍不住在想,自己当时究竟是已尝到了个中滋味,还是只浅尝即止,本就还未领略男女之事的绝妙滋味呢?
但看房中床上,蓝洁芸虽已的一塌糊涂,但看赵平予的神,显然他还如日中天,要到满足还差得远呢!偏偏蓝洁芸已得酥了,似是再一动作都没有办法,看的窗外的柳凝霜躁,一边不自觉地想着,若自己是个男人,光看蓝洁芸这样弱而淫媚的姿态,就会忍不住想在她上再来一遍狠的,而才到一半的赵平予正自着未,这样去蓝洁芸会不会再遭殃呢?
“求…哎…求求你…好予弟…洁芸…洁芸实在受不了了…”光只是声音,就的令人心绵绵地了起来,窗外的柳凝霜只觉那声音不是传自己耳中,而是直接化到了自己心底似的,竟有一奇妙的冲动从腹升起,“哎…要…要坏掉了…唔…真的…好予弟…你…你太厉害了…”
“这…”看蓝洁芸语哀求,赵平予虽是火未,实不想将她就此放过,却也不得不松手,蓝洁芸可是他第一个上的女人,虽说现在有了项家妹承,难免要分掉些,但在赵平予心中,蓝洁芸的地位仍是无人可以取代的,她向来总是以最大的努力来满足自己,从未有过怨言,若非昨儿个也被他得不了床,怎会如此不济?若蓝洁芸当真承受不住,再怎么说赵平予也不忍再加挞伐。自己的望总可想办法理,若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蓝洁芸,那可就严重了。
“好予弟…放心…”给那迷蒙着媚火的汪汪儿一飘,不只是赵平予心中一,连窗外的柳凝霜都满发,的差立足不住,“洁芸虽…虽然受不住…还是有办法满…满足你的…”
不…不会吧?看着蓝洁芸的动作,柳凝霜真想脚开溜,但映前的淫态,却钉住了她的脚,让柳凝霜动弹不得。一边蠕动的无力的躯,蓝洁芸一边将脸儿凑近了那才刚将自己得死去活来、飘飘仙的英肉棒,那上的湿漉,有一大半都是从自己谷中来的,而赵平予的火至今犹然未发,光从刚在她奔放的汁中浸浴过的肉棒之火,便可看端倪。
看着蓝洁芸竟伸丁香小,似是味至极地起那肉棒来,间中还柔至极地飘着媚,不只是一回见到如此香艳景的柳凝霜看的浑发,靠着过人的定力才能在树枝上撑好,连房中的赵平予似都呆了,整个人挨在那儿任由蓝洁芸服侍,完全没法有一儿动作,更别说是开阻止蓝洁芸了。其实这般以相交、舐的动作,着实淫已极,别说夫妻之间,就连窑里的姑娘恐怕都不来,虽说赵平予床笫之间行事狂放,常常的蓝洁芸求饶,表面上勇猛地不像惜花之人,但赵平予对蓝洁芸敬有加,是绝不会主动要她这样动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