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鄱阳三凤,还有蓝洁芸的妹蓝洁茵与蓝玉萍都在那儿,就算不看在郑平亚的面上,赵平予也不会置蓝家二女与鄱阳三凤于不顾的。
“那可不成,”微蹙柳眉,柳凝霜虽知以赵平予的个,必放心不湘园山庄中与他有关的一人等。尚光弘武功之远在赵平予之上,固然轮不到他去担心,但蓝洁芸的妹毕竟是她骨肉至亲,鄱阳三凤中黄彩兰与范婉香更因着联军的关系,在天门中失受辱,赵平予自觉对她们都有一分责任在。柳凝霜虽说算是帮杨这一边,但若事关蓝洁茵等人生死,却也不好就此置若无睹,若她们了事,天知蓝洁芸会有多伤心呢!“郑庄主信不信还在其次,这完全是我们的空想,全无证据,说不定你这一提,他们非但不领,反而以为你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何况…何况沈世珍也在那边,这一他自会提于郑庄主,凝霜想是不用我们手的了。”
“掌门所言甚是,”听柳凝霜话声方落,柳傲霜立刻便言赞同,惹的项家妹一脸讶意地望着她。其实柳傲霜虽说和天门不太搭,原因并不是那么不满天门这盟友,只是她向来以为,天山派既然于关外,就该自行发展,尽量别和中原门派扯上关系,尤其杨等所为乃是动辄覆家灭门的大事,若扯上了关系,将来一旦了事,天山派也难免会受到影响,“何况湘园山庄与华山派走的极近,华山派与官家向来共存共利,势力极其大,也实在不用本门参与此事。”
听柳凝霜和柳傲霜竟异同声地反对,赵平予虽微带诧异,却不能不承认她们所言在理;何况柳凝霜也提醒了他一,郑平亚的确是那种对旁人的提醒不太领的人,自己这一提于他,又没丝毫证据,郑平亚若将自己的提醒一笑置之还好,最怕就是他不但不领,反倒以为自己在天山派窝的太久,受到天山派的影响靠向了天门那边,这是自己的缓兵之计,为了让湘园山庄陷疑惑,反而畏首畏尾,不敢和天门当面交锋,好心反让郑平亚对他生疑,这才叫糟糕呢!
“而且…这大概也只是我们的猜测罢了,”柳傲霜眉皱起,纤指在案上轻轻叩着,“据傲霜所知,近几年来蜀境几位节度使都还安份,招兵买、训练兵员的况并不多见,手上的兵力与外面的几镇相较之,可说不反退。除非这样大规模的练兵行动,阴堂主真的能到滴不漏,完全不漏半风声,将朝廷的耳目完全蒙在鼓里,否则傲霜不可能完全收不到消息。”
“是吗?”
见众人又陷了沉思当中,好半晌都没有人发话,瑶光殿中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缩在一旁的项明玉可就难安份了,她向来都是个小女孩儿,万事都由和师父着,便是嫁了赵平予后,仍是一派天真无邪的少女心怀,全没一儿成熟,这种商议大事的状况,她是一回参与,想话都不去,想静也静不来,当真是烦躁透了。偏偏殿中的气氛太拘谨,项明玉就想在位上晃上一晃、摇上一摇,也觉的光像针一样在刺,的她当真连动都不敢乱动一。
“也不知杨世叔究竟在什么把戏?”项明玉吐了一气,在位上扭来扭去,似是光正襟危坐这么久的时间,都让她累的全发僵,“天门每年耗费如,光阴堂主的用度就是金山帛海,这么多的用度,光用来建一座义塾都够了。明玉前次山到江南去,就看到一些偏远到连义塾都顾不到的地方,有好多小孩都好可怜喔!他们一天到晚…咦?你们都看着我什么?”
“不可能吧?”柳傲霜摇了摇,话中虽似把项明玉的说法当小儿胡言,但表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再怎么说,天门也不会有此闲逸致,这么善心的事,还瞒着不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