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来这奇招太过耗力,二来他也有两三日饮未,力自是不如以往,加上雪青仪竟很享受似地任他压住,随着呼声起肌肤在她躯上揩揩,眉宇之间有种积郁尽抒的诱人媚态,看雪青仪那乐在其中不想醒转的表,赵平予自也沉醉其中,好半晌都只想这样倒着,不愿也无力爬起来。
只是倒着虽是倒着,但火一过,赵平予的神智也慢慢回复了清醒,虽说事后回想,赵平予也猜得到,雪青仪多半是为了让自己回复自信心,这才献于己,好让自己从败给郑平亚的自责中站起来,这可不是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就行的,若非将雪青仪这般容姿圣洁宛若凡仙的女彻底征服,的她再无法从当中自的大满足,要达到这目的,还真不容易哪!
虽说她的滋味极,在征服了风万种的雪青仪后,赵平予也觉自己整个人都涨满了自信,几乎已完全从败北的阴影中站了起来,就算郑平亚再来,这回他也绝不会有丝毫退缩,但无论如何,雪青仪终究是别人的未亡人,虽说‘淫杀千里命七天’奸淫邪恶,绝非善类,但这样了他的女人上手,赵平予却不能不有儿疚的觉,好像是自己侮辱了这已死之人一般。
“不要担心,”似乎看穿了赵平予的心理,雪青仪微微一笑,“青仪只是借你了怨而已…他自己也说过,他淫人妻女无数,造了无比孽端,也不知自己的妻女日后是否也要受报,为人所淫,这孽缘早晚有得要偿还的一天,所以他也看得开,能享乐时就享乐,绝不放弃一分一秒…”
见赵平予一时语,说不话来,雪青仪微一仰首,在赵平予嘴上吻了一,“所以你放心吧!你只是帮他了了孽缘,为他偿了夙债,对他而言绝对是好事…这也是因果报应,只怕青仪被人淫的愈狠愈浪,他在地狱的果报就要好偿些…还是就算这样,平予你也没办法谅解?”
“是没办法谅解…不过平予也忍不住…”轻轻地叼住了雪青仪的小嘴,温柔地品尝了几她唇间的芳唾,赵平予这才咕咕哝哝地开了,“就算对不起他好了,反正平予忍不住想…想要妳,所以…所以就算他托梦说想宰了我,平予也只有任他宰的份…何况青仪也喜这样…所以没关系的,是不是?谁教青仪这么,和妳上过床的男人…绝对不可能有这个心放妳不的…”
“你知吗?”雪青仪嘴角笑意更生,但目中的泪光却已忍不住了来,看似颜笑的模样,反而比哭天抢地更要令人为之心疼,看她那样儿,赵平予甚至有一烈的冲动,想要将她搂怀中,好生怜惜,他一边吻去她的泪,一边听着,“那个时候他曾经说,青仪外表圣洁无,里却是淫媚浪、风,他还真想将青仪好生调教一回,让青仪成为他的隶…”
“别问我,我也不知隶是个什么东西,只听起来就不正经,好像把青仪成了他的玩,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全没办法自制似的,”伸手轻轻理着汗湿的秀发,雪青仪的声音愈来愈,绵绵柔柔地似将化去,听的令人心也酥了几分,“那时青仪虽与他有夫妻之实,心中却矜着不肯放怀,一直都没有松,所以他也没用,只偶尔这样调笑,没想到…反而让他留着遗憾…后来青仪在想,若能再来一回,青仪必会心甘愿地让他调教,要当或什么的都行。哎…现在想想,青仪虽完不了他的夙愿,至少可以交给其他人调教,试试为的滋味…以他以往的作为,青仪若是红杏墙,对他而言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或许…或许真能稍减他罪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