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明,阴京常想了许久这才开,“所以剑法上的真正威力,绝不局限于练剑使剑上,而是要与力、法以及环境场合好协调,对敌时才有取胜之机…”
“师尊是说,平予没有把力运用上去吗?”
“与其说没有运用上去,不如说没有运用好,”阴京常摇了摇,“每一套剑法,都有与它独门的功心法与之相互合,举手投足之间才能力尽其用,发挥剑招上真正的威力。平予你力极,对雪梅剑法也运用自如,但从你方才练剑看来,你应敌时使的始终只有剑招,力还力,招式还招式,这样的使法便会予敌可趁之机,让你在力上的优势被抵消掉;而郑平亚虽力尚不及你,所修的却只有羽翼剑法的剑招和功心法,在合上自然要胜你一筹了…”
“也就是说,平予该当想办法,让所练的力和剑招合好,这样才能发挥雪梅剑法的真正威力,是吗?”听到阴京常这种说法,赵平予心中不禁雀跃。本来他虽想找到宝库后,看看里有没有什么武功秘籍,可以让自己突飞猛,但一来这终究只是个渺茫的希望,只有老天晓得宝库里有没有秘籍,二来要和郑平亚动手,是为了帮柳凝霜报仇雪恨,若能用雪梅剑法克敌,赵平予也不想用上其他的法,若非他以为自己雪梅剑法练的再好,也制不住郑平亚,赵平予也不会那般消沉了。现在知自己报仇有望,便寻不着武功秘籍,只要重新修正练雪梅剑法的法,自己早晚也能以雪梅剑法打败郑平亚,这收获犹如天上掉来的宝贝般,教他如何不喜上眉梢?
“孺可教,”阴京常微微一笑,却一噤了声,沉默的像是在思考什么,赵平予见他异样,也不敢开询问,只在心暗自盘算该如何让力与剑法合,好半晌阴京常才又开了,“不过两相合还算不上是最明的办法,最多只能算是中乘武功,还上不了绝上乘之境…”
见赵平予听的目瞪呆,阴京常微微一笑,“光只是力和招式合无间,不过是初有突破,才只一般手境界而已,要成为绝代手,你的力和招式必需完全浑为一,无分彼此,也就是说你必须将的功路和手上的剑法招式彻底改变,不是谁合谁,而是完完全全的合为一。这法非常困难,我也是要三年面苦思,才能达到初步浑合的境界,尔后山大小千百战,才能得竟全功。平予你力已厚,要达到如此境界比京常更是困难,但若要和尚光弘等辈一争,没练到上乘之境,最多只能说胜负各半而已,至于是否要这么,就要看你自己了…”
和雪青仪一前一后地走回了众人等待的地方,时候又已过了一天,当他们的影映蓝洁芸等人帘之时,苦候的她们早已经将夜明珠给取了来,把没有日光后的阴影照的纤毫毕现。
见两人终于回来,项明玉二话不说,整个人都扑了赵平予怀里去,像个小女孩般在赵平予怀中撒不休,连项明雪也顾不得平日的矜持了,她直冲到赵平予边,将他抱的紧紧的,温的泪不住浸湿赵平予的衣衫。当她居临,小心谨慎地旁听着阴京常和赵平予的对话时,只觉心儿直,虽知有雪青仪照拂,赵平予该当不会有事,但见他和阴京常对话,她仍不由自主地紧张,生怕两人一说僵了动手,幻影邪尊的威名武功绝不能小覤,虽合赵雪二人之力,纵不能胜也应足全而退,但若一个不小心,两人或败或伤在阴京常手的机会,仍是颇大的。
“怎…怎么了?”蓝洁芸原本也冲前了几步,但她面上的神,却不全像项家妹那般放心,反倒还有些紧张,看的正安抚着项家妹的赵平予不由奇怪,自己和阴京常好言好语地讲了一会,不但全而退,还让阴京常拨了他几手,他虽知阴京常其心不善,是希望他练好武功后,成为牵制郑平亚的一力量,但就算知,他仍是只有乖乖受教的份儿,上的蓝洁芸或许猜得到阴京常的真正用意,但这也不至于让她的表变成这样吧?“洁芸小,究竟是怎么了?”